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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继续道，“要的却是‘留下’。
留下这个世界的记忆，也在这世上留下‘你’的痕迹。”
殷于野盯着叶深，窗外的大雪模糊了风景，把一切染成白色：“那结局呢？是‘你’消失，还是‘我’把‘你’留下？”
叶深只是微笑，没有回答。
那一刻，殷于野突然感到他有些遥远，他就坐在那里，却好像随时都会消失。
“留下。”
他走上去，撑着椅子的扶手，把叶深圈在那一方窄小的空间里，“我想让你留下。”
“那是故事。”
“我说的是你。”
何时看着殷于野俯下身去，他们在一片白色中接吻。
那个吻成了电影的最后一个镜头。
何时和殷于野到底取得了胜利，只是没想到它来得那么轻松，以他们的经验，说服叶深改剧本并不容易。
他们阻断他的退路，把他逼到高潮边缘，然后以此“威胁”
——
“我要你留下。”
殷于野异常执拗。
叶深恍惚地笑，试图向何时求援，可后者却加入对立阵营，毫无怜悯地用快感折磨他：
“为什么不能写个……不那么沉重的故事？”
何时和殷于野一样困惑。
叶深总是背负太多，时间久了，也就忘记如何放松，总要让自己付出些代价才肯坦然享受。
“可这和《幽灵》相比，已经轻松很多……而且，是个纯粹的……爱情故事？”
叶深挣扎着，身体里那个人不肯再动一下，他只好自给自足。
“我不管，”
殷于野卡住他不安分的腰，“我只想要个好结局，哪怕你们都笑我俗……”
“什么是好结局？”
何时摸着他们结合的地方，发现殷于野忍得同样辛苦，笑着调侃，“王子和王子永远在一起？”
也许是“永远”
两个字再次触动了他，殷于野想到他白头到老的父母，心头一热，身体也就失去了束缚。
莫名的早泄让他面红耳赤，那两个人的反应更让他无地自容，何时笑他“少女情怀”
，叶深摸着他的脸没说话，可那笑容里分明带着更深的溺爱。
殷于野借着最后一点硬度冲刺起来，他握着何时飞快地动，终于把笑声变成喘息。
在那些越来越失控的呻吟中，他听见叶深轻得像叹息的一个字：
“……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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