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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雨凑过来，轻声说：“爸爸，你忙什么？”
老旺说：“刚学会玩这玩意。
跟棋友聊天呢。”
秦雨说：“爸爸，你学习能力挺强啊。
刚学会微信，就自己加入群聊了？”
老旺呵呵一笑说：“我要是好好上学，肯定也能考上大学呢。
可惜，我那会贪玩，家里农活又多，耽误了。”
老旺发现儿媳妇身上还穿着那件黑色吊带裙，这条裙子好像她以前没有穿过，就问：“这件衣服是你的吗？”
秦雨脸一红，说：“不是我的，是杨雪芳的，她说穿的性感一些，会招揽更多的观众。
我来的时候没顾上换衣服，不过没关系。
明天晚上还要穿呢。”
老旺一皱眉，又问：“那些观众，不会强迫你做一些过火的事情吧？”
秦雨一笑，“爸爸你想多了，他们又不是我的直接领导，怎么能强迫我？不过，确实有一些不良观众，起哄说给打赏，让我们女主播脱衣服呢。”
老旺问：“你有没有答应？”
秦雨撅起小嘴说：“你把我当什么人呢了？我哪里有那么随便？我好歹也是人民教师，绝不可能干那种事。
今天穿得这样暴露，给观众唱歌，已经是我的极限了。”
儿媳妇说的铿锵有力，振振有词，她真有那么纯洁吗？
“恩，小雨。
你搞直播挣钱是好事。
但是，要是做一些有伤风化的事，我可不答应。
罗明更不会同意。”
“爸爸，你就放心吧。
我心里有数。”
老旺半信半疑，老旺也不想指证她，他已经做好了计划，明天晚上我就当观众看你演出，你要是出格演出，我就把这件事告诉罗明。
第二天，秦雨白天去学校上课。
老旺照常跟踪儿媳妇，今天秦雨没有坐校长的私家车，而是乘坐公交车回来的。
因为人多，秦雨也没有发现同车的老旺。
回到家中，一起吃了晚饭，秦雨说：“爸爸，麻烦你收拾碗筷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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