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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!”傅嘉宁见状哭笑不得，连忙上去夺下她的手机，“你别这么说哥，他——”
“他有苦衷是吧?谁没有苦衷?就他这熊样你还帮他说话?!你都不看看，不止北贝和我，那些人还那样说你……”何巧月眼圈微红。
“不是!是我让哥不要插手的!”
傅嘉宁喊出声。
“啊?”何巧月一脸不可置信，一时没反应过来，“你，你怎么想的啊?”
她惯来是不爱看新闻热搜之类的，所以根本不知道从昨天半夜开始的风波，傅嘉宁也没告诉她，只让她今天别出门，她见小佑也没上学，还以为就是天气阴沉，空气品质差对身体不好的缘故。
结果到午后，眼见得天色好些，她闲不住，想出门逛逛画展，又被方爱萍劝住。
方爱萍从不这样，看她眼神躲闪，她一下子觉出不对，逼问之下，终于知道了原委。
她立刻开启网上冲浪，彼时傅嘉宁的微博还没发，所以她看半天评论看了一肚子气，放下手机就开始发脾气，摔了一只菸灰缸两个花瓶，摔得傅宅鸦雀无声。
方爱萍只能劝她，说小傅总已经在处理了，但她左等右等不见有效果，便开始打电话向傅南京猛猛输出。
傅嘉宁想了想，拿出手机搜索关键词，递给何巧月，“你现在再看看呢?”
何巧月接过一看，上面的话说的都是关于舒北贝的，但和她之前看到的不太一样，虽然还有阴阳怪气骂人的，但附和的人少了，更多的人都在喊“666”“牛”“厉害”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……你找了水军?”何巧月对女儿此前的追星行径有一些了解。
“什么水军!把话题都删了，不让别人说，在网际网路上管这叫捂嘴。
大家没法说，但私底下都会记住这事，还会觉得自己是说了真话才被删。
”
“我就是让这些人知道，他们根本不是在说真话，只是道听途说，睁着眼说瞎话。
”
“……当然，水军，可能有一点点。
”
傅嘉宁用手比划一下，弯起嘴角，笑容中有些小得意，也有些小尴尬。
何巧月怔怔看着她，她已经很久很久，没有见女儿这样对她侃侃而谈，这样对她微笑，她伸出双手，将她一把抱住。
“不愧是我女儿。
你比妈强多了。
”
“妈……”傅嘉宁轻声，有些无所适从。
她也已经很久，没有被妈妈主动拥抱。
或者说，是她终于不再抗拒，那双张开的手。
舒北贝看着眼前拥抱的母女，忽然想起师父。
这些天，在何巧月和傅嘉宁身上，她逐渐嗅到一种和师父不太相同，但又相似的味道。
（.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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