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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，也是。”
云宁点点头后，收起了手机，“那我慢慢还，等账还完了……你再赶我走。”
“不是，那你要活到七八十岁呢？”
宋鹤卿笑道。
“那……那我就伺候你到七八十岁。”
云宁又跳到了他的身上，搂着他的脖子道，“如果你先死了，我就去给你守墓，如果我先死了，你就把我的骨灰烧掉，然后撒在临江里。”
“我还得给你处理后事啊？”
宋鹤卿笑骂道。
“唔，也是。”
云宁歪着头想了想，“那我就攒点钱，到时候丧葬公司给我处理。
不过，你还是得出席一下，我……我想看到你。”
“神经。”
宋鹤卿笑骂了一声后，靠在了沙上。
“神经就神经。”
云宁冲着他做个鬼脸后，俯身在他的胸前。
好半晌。
她才轻声道，“宋鹤卿，这是第一次有人给我买新衣服……”
“唔，第一次吗？”
宋鹤卿惊讶道。
“嗯。”
云宁低声道，“我从小到大，都是捡别人不要了的衣服穿，我唯一穿过新衣服，只有学校的校服。”
“还挺可怜的。”
宋鹤卿揉了揉她的脑袋。
“是啊，挺可怜的。”
云宁深吸一口气后，仰头看着他笑道，“不过，我觉得……从前天开始，我的运气就好了起来。”
“唔，怎么说？”
宋鹤卿诧异道。
“因为我遇到了你呀。”
云宁认真道，“你会带我吃好吃的，你给我买新衣服……还给我买车，我觉得我是天下运气最好的人。”
“你在学校随便找个有钱的富二代，他们也能。”
宋鹤卿摇头道。
“哼，我才不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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