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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到了什么，将想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。
姜明姝赶忙解释：“娘，其实……”
李夫人打断她，“明姝，你不要说话。
许笙等人在旁边感慨，封建礼教真是害死人啊！
不过……
就算是封建礼教这也太过了吧，不是说姨娘是半个主子、庶子女都是正经主子嘛？
再怎么着也不能这么糟践人啊。
这本书的嫡庶神教是跟隔壁国学的吧？
姜明姝已经开始不耐烦，“哎呀娘，就算颂儿是庶女，别家府上就没有咱家这么多规矩啊。”
“我在门派里……”
李夫人打断她，道：“好啦，别总提你那些门派里的事情，咱们家就是这个规矩。”
柯姨娘看向姜颂儿，见到女儿受委屈，她也心疼。
她一咬牙，大着胆子抬头看向李夫人。
“奴婢知道，颂儿无论是才能还是品性，都比不上大姑娘。”
“大姑娘是嫡长女，天资聪颖，成为了凌波派的内门弟子，实在是我们家最出色的孩子。”
听到柯姨娘这句话，姜明姝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。
“我当初入门测试，天赋是比其他兄弟姐妹高一些。”
“姨娘这样夸赞，我也怪不好意思的。”
许笙被蠢到了，这傻孩子啊，现在是不好意思的时候吗！
柯姨娘接着道：“夫人，奴婢也是书香世家出身。”
“若不是父亲早亡、奴婢被继母卖到姜家，奴婢如今也不至于如此遭人白眼。”
“无论是奴婢，还是奴婢的母亲、外祖母，全都是高门嫡女。”
“颂儿就算是这样，那也是……”
“那也是嫡嫡嫡庶女才对。”
听了全过程的许笙一脸懵，啊？？什么玩意儿？
她好像在说一种很新的词？
不过这柯姨娘的遭遇……她实在是很可怜啊……”
姜明姝看着场面越发混乱，连忙出来打圆场，道：“好啦娘，笙妹妹还在这里呢，要闹笑话了……”
李夫人刚才执着于嫡庶之争，几乎要忘了许笙的存在。
现在反应过来，连忙对许笙抱歉一笑。
“让小姐姑娘们见笑了。”
许笙摆摆手，“无妨。”
姜明姝：“好啦，颂儿赶紧坐过来吧？”
姜颂儿看了一眼李夫人，默默坐到了距离许笙等人最远的位置。
这一顿饭吃的有点儿过于热闹了，李夫人显然有些尴尬。
李夫人：“我去看看菜准备的怎么样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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