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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望向她，眼神空空荡荡。
“你不是玩家。”
女孩的声音变得空洞，“你早已成为——副本的一部分。”
“第三封信，要你承认，你已不再是完整的人。”
“你若接受，我们便继续下一站。
你若拒绝——”
她笑了笑，手指向舞台，“你会变成那个林雪。”
舞台上的“林雪”
开始溃烂，从脸开始，一点点剥落，露出机械与破碎的神经网。
林雪咬紧牙关，一步步上台，直视着那副“复制体”
的眼睛。
“也许我早已不是原来的我。”
她声音发颤，“但我记得夜辰，我还在寻找他，我还知道我是谁。”
“那就足够了。”
小女孩声音变得温柔。
剧院陷入黑暗，钟声在头顶突然响起——
咚——第五下。
雾重新流动，光线回归。
剧院消失。
林雪手中出现一张旧唱片，上面刻着一行字：
“你一直在回忆与遗忘之间，演一场重复的戏。
但你没有认输，这是我最感动的事。”
背后，是第三封信。
林雪将唱片收起，低头看信，手指微微颤抖。
还有四封。
她抬头望向前方迷雾，下一段街区——隐约出现一间布满鸟笼的房屋，仿佛有成千上万只乌鸦盘旋，低语着，等待她走近。
她不知道前方等着她的是谁，
但她知道：
夜辰在第十三层钟楼，正等着她，不准她停下。
林雪沿着潮湿石砖铺就的小道前行，前方是一幢尖顶小屋，外墙藤蔓交缠，屋檐上挂满破碎鸟笼。
乌鸦盘旋，密集而低沉的“嘎嘎”
声仿佛在诉说某种压抑的秘密。
林雪推门。
吱呀——
门后，是一间昏黄的小屋。
地板裂缝中钻出枯藤，房间中央悬着一盏鸟笼形灯笼，微弱光芒照亮一排排紧闭的鸟笼，每个鸟笼中，都关着一只机械乌鸦。
而墙上，用旧报纸拼贴出一张诡异地图，中心画着钟楼，边缘则是七个点，三个已被涂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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