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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说啊，那是个几十年前就失踪了的、能把天捅个窟窿的老黑客，也有人说，那根本就不是一个人，是以前某个反抗组织的代号，早就烟消云散了……”
他又猛吸了一口烟，摇了摇头，“至于最近嘛……嘿嘿，倒是有新说法，说跟那些穿着白袍子、神神叨叨的家伙有关，不过我劝你啊，小子，别信那个，那些白袍子邪门得很……”
凯的心沉了下去。
又是模糊不清的传说，还和神社扯上了关系。
那句“火种”
呢？
“那‘火种未灭’这句话呢？”
凯追问。
“火种？”
老佣兵挠了挠油腻的头发，使劲想了想，“没听过。
你小子从哪儿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？”
他警惕地看了凯一眼。
看来这条线索也断了。
凯有些失望，但还是不死心。
“那您知道，这迷宫区，哪里能打听到更靠谱的消息？
或者，有没有什么……特别的地方？”
老佣兵又吸了一口烟，似乎被凯那半包烟和刚才的闲聊勾起了点谈性，也可能是喝多了想显摆一下。
他压低声音，带着点神秘兮兮的语气说：“靠谱的消息？
嘿，那得去找回声。
不过那家伙……不是人，是个程序，藏在‘老鼠洞’里。
脾气古怪得很，而且收费黑得要命。”
“回声？
老鼠洞？”
凯赶紧追问，“在哪里？”
“就在……”
老佣兵含糊地指了个大概的方向，“电子垃圾场那边，最深处，看到那个废弃的通讯塔基站没有？
就在那后面一堆破服务器机柜里。
得用老法子才能连上……”
他打了个酒嗝，把剩下的烟屁股扔在地上踩灭，“小子，我可提醒你，‘回声’只认钱，或者等价的、它觉得有用的信息。
你要是没准备好‘敲门砖’，就别去送死了。”
说完，他摆了摆手，不再理凯，又开始闭目养神。
虽然老佣兵提供的信息不多，而且那个“回声”
听起来也很麻烦，但这至少是一个具体的方向。
凯在心里快速盘算了一下。
自己知道的那条通往七号废弃工业区的安全路线，对于在地下活动的人来说，应该算是有价值的情报。
值得去试一试。
他向老佣兵道了声谢，留下那半包烟，然后转身，按照老佣兵指的方向走去。
穿过几条更加狭窄、堆满了各种电子垃圾、散发着刺鼻焦糊味的通道后，凯终于找到了那个所谓的废弃通讯塔基站的残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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