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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柠问我：“甜甜，你觉得这真的是催桃花的效果？”
我在这里其实没底，我就想到昨晚在西餐厅的一幕，怎么也想不通。
莫珊怎么就在和男友约会中间，还去洗手间干那种事？
突然，前台吴小妹提醒我们：“嘘，有人来了！”
话音未落，莫珊一脸疲惫却带着笑意走进来，跟大家打招呼：“大家下午好。”
同事们立刻就讨论开了：“女魔头看起来累得够呛，昨晚肯定和陆旭森战斗了几百回合。”
“看陆旭森不止帅气又有钱，肯定也很强！”
午间休息嗖的一下就飞过去了，下午我带着策划案去交差，看到莫珊脸色难看得很，惨白得跟张A4纸似的。
“莫总，你还好么？”
我有点担心。
她轻轻摇摇头，挤出点笑来：“文件就放那，我等会儿看。
回头找你。”
突然，一股怪味飘过来。
我不由自主地眉头一皱，伸手去捂鼻子，那股味道闻起来跟肉坏掉了似的。
办公室也没有小动物，难道有老鼠进来尿了一地？
“莫总，你感觉到什么怪味没有？”
刺鼻的味道快让爷受不了了。
莫珊脸色变了变，没吭声，依旧冲我笑笑摇了摇头。
我赶紧溜了，可那臭味没散，反而四处都是。
我拉着秋柠她们一帮同事问她们是不是也闻到了，她们都说没这回事，我还以为我嗅觉出错了，只好下午请假回家养神。
没想到第二天去工位，那臭味比之前还重。
在家里憋一整儿，我只能找个借口去走廊透透气。
临了快要下班，李九明给我来了电话：“小甜甜，爷爷给你抢了个新活儿练手。”
我脑子一片空白：“什么活儿？能练什么？”
李九明聊上了：“二十年前你爷爷可风光了，谁家不想着找我，搞得我都没法安静修炼，只能到处溜达。
二十年过去了，还是那帮子人超级粉我，一回来就堵上门来……”
看他自个儿夸自个儿，我直接切入正题：“您就直接说重点，行吗？”
“好，好。”
他笑着说，“我和老朋友的一个侄女有点小难关，想请我帮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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