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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赶紧合上笔记本，抬头看见是陈墨。
＂我就知道你在这里，＂他说，脸上带着一丝疲惫，＂听说你昨天去医院了？＂
我犹豫了一下，但还是决定告诉他真相。
毕竟他也是一个觉醒者，而且是唯一了解我情况的人。
＂陈墨，＂我深吸一口气，＂我发现了一些关于能力的事情。
＂
当我说完所有发现时，陈墨的表情变得异常凝重。
他缓缓卷起右袖，露出了他的手腕。
＂看看这个，＂他说。
我倒抽一口冷气。
他的右手腕上布满了老年斑，皮肤就像六七十岁的老人一样。
＂每次使用虚化能力，这些斑点就会扩大一些，＂他平静地说，＂我已经习惯了。
这就是我们这种人要付出的代价。
＂
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他总是戴着手套，也明白了为什么他在使用能力时总是如此谨慎。
＂那你是怎么......＂我欲言又止。
＂怎么接受这个事实？＂他苦笑了一下，＂没有选择。
能力已经是我们的一部分，就像呼吸一样。
我们唯一能做的，就是学会控制，尽量减少不必要的使用。
＂
我看着显微镜下那些衰老的细胞，又看了看自己手掌上的老年斑。
这就是命运给我的选择题：要么放弃使用能力，要么接受加速衰老的代价。
＂我们得想办法，＂我说，＂也许可以研究一些延缓衰老的方法。
＂
陈墨点点头，＂我也在研究。
但在找到解决方案之前，我建议你要谨慎使用能力。
尤其是在这种时候，那个组织已经注意到你了。
＂
我们收拾好实验器材，准备离开实验室。
走到门口时，我回头看一眼显微镜，那里面是我加速衰老的证据，也是我必须面对的残酷现实。
夜幕降临，我站在宿舍的窗前，看着手掌上的老年斑。
月光下，那块褐色的斑痕显得格外刺眼。
这就是能力的代价——用生命换取力量。
我打开日记本，写下今天的最后一句话：＂原来成为觉醒者，就意味着要与时间赛跑。
＂
窗外的月亮越来越亮，而我的时间，正在一点一点流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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