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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一直是，只不过你以前没发现。”
她仰头啜了一口咖啡，唇角勾起。
这时，她的手机屏幕闪了一下，一条加密邮件跳出。
发件人署名陌生，内容却只有一句话——
“请谨慎选择你要信的人。”
高桥盯着屏幕，目光微凝。
王启明察觉到高桥神色到细微变化，试探性地问：“出什么事了？”
高桥回过神来，将手机调成静音，摇了摇头：“没事。”
但她心里清楚，警告不是无的放矢。
这个提醒，可能来自“大人”
身边的浅野，也可能来自另一条看不见的暗线。
她转头看向王启明，忽然问道：“如果有一天，你发现我曾经做过一些不可原谅的事情，你会原谅我吗？”
王启明沉默了几秒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他答得坦率，“但我不会轻易否定一个人，尤其是我已经选择靠近的人。”
高桥点点头，微笑：“启明，你这句话，我记住了。”
夜晚，东京。
银座秘密监听中心，安崎莉娜坐在主控位，盯着屏幕里传回的图像。
“课长，请放心，目标一直处于我们有效的监控状态。”
安崎咬了咬牙，起身走进隔壁休息室，拨通了一个私人通讯。
对方接通，沉默不语。
“部长，我请求批准我赴靖河。”
她开门见山。
对方声音冰冷，“你现在的任务，就是等待王启明归来，完成最后阶段的转化。”
安崎低声：“如果他已经被她彻底拿下了呢？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，答道：“那就让他在回到东京之后，再次做出选择——是站在我们这一边，还是葬身于她的世界。”
话音落下，通讯中断。
安崎缓缓靠在墙上，眼神黯淡。
她心里清楚，高桥和王启明的迟迟不归，预示着她完成任务的难度将几何级上升。
（待续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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