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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京，帝国大厦东侧会议中心，第十二会议室。
王启明端坐在中央席位，面前是一张从未见过的会议流程表。
“本次圆桌会议以‘数字身份透明化机制’为主题，所有参会者需通过公开信息检验机制进行‘可审计沟通’。”
这是金子新近推进的会议制度：每一个发言都将被记录，每一次通话都将被“可逆追溯”
。
而王启明收到的发言草稿，赫然是他前几日与高桥深夜通话中的一段内容——被剪辑拼贴后，呈现出一种极其暧昧的倾向：
“你是不是爱上了她？”
“我不爱她。”
“那你想拯救她？”
“我只是想知道，她是人，还是工具。”
这段对话，在文案中，被标注为“对志尚未来决策机制的不稳定表达”
。
王启明没有愤怒，也没有辩解。
他只是看着那份文档，缓缓吐出一口气。
金子已开始试探。
她不想毁他，只是要让他意识到：在信息世界里，他连一句完整的情绪都无法保有。
会议结束后，他回到办公室，电脑屏幕上跳出一句提示：
【请确认授权“语音透明化应用插件”
上线，默认开启。
】
他点了“否”
。
两秒钟后，系统弹出二次弹窗：
【如无选择，系统将于1小时后默认“同意”
。
】
他苦笑。
——这不是在询问。
这是在“声明”
。
同一时间，帝国总部14层董事事务部会议室。
高桥坐在末席，手中攥着一封密封举报信——信封未署名，内容却极具杀伤力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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