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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起身走到窗前，看着东京一望无际的高楼，眼神渐冷。
傍晚，王启明在医院外的长椅上坐了很久。
他点了支烟，一口没抽，只是任烟在手指间燃尽。
脑子里一会儿是高桥的冷酷表情，一会儿是安崎中枪时的眼神，还有思雯在他怀里哭着说“你是英雄”
的声音。
这世界太乱了。
但他只记得，那一刻，安崎确实扑向了射向自己的子弹。
没有犹豫。
也没有演技——至少他看不出。
电话响起，是高桥。
他接起。
“你在哪儿？”
“医院。”
“你该回来一趟，我们需要谈谈。”
“关于什么？”
“关于帝国，关于你的位置。”
王启明沉默。
“王启明，我给你铺好的路，不能就这么毁了。”
“是你的路。”
他低声说，“不是我的。”
高桥那边静了几秒，然后轻声道：“你变了。”
“也许吧。”
他挂断了电话。
风吹过树梢，夜色里落叶无声。
王启明忽然意识到：
他站在了两个女人的中间——
一个曾给他爱，但现在要求他臣服。
一个曾利用他，但现在愿意为他而死。
他看不清真相，也不确定未来。
这就是“双重盲”
。
而他，是那个被蒙住眼的人。
（待续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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