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＂这他妈什么阴间玩意儿？＂
姜莹莹的指甲深深掐进打榜界面，直播间突然飘起成片【细思极恐】的弹幕。
她对着镜头冷笑，獠牙刺破下唇的瞬间，屏幕突然泛起血雾。
无数纸扎人的脸从像素裂缝里探出，嘴角都缝着血色丝线。
＂煞笔系统终于露出马脚了。
＂她扯下耳麦砸向屏幕，玻璃碎裂声混着电流杂音刺破耳膜。
手机突然自动切到后置摄像头，画面里她的影子正在诡异地扭曲，纸扎人的手已经摸到她发梢。
【主播背后有东西！
】
【这他妈是百万阴兵的打榜数据吧？！
】
【快跑！
你后面有纸钱在飘！
】
弹幕炸开的瞬间，姜莹莹突然扯开衣领。
锁骨处的朱砂痣爆发出灼目金光，映得满墙符咒无火自燃。
她抓起顾承昀留下的斩魔剑，剑锋划过屏幕刹那，所有纸扎人的脸同时发出尖啸。
＂以紫微星为引……＂她咬破指尖在剑身画符，鲜血滴落的瞬间，直播画面突然切到阴间战场。
乌云压城般的阴兵潮水中，欧阳玄正把玩着血色耳坠，身后百万纸人举着荧光棒组成应援海。
＂姜小姐的斩魔剑……＂他指尖抚过剑穗上的平安符残骸，＂不如我的打榜数据好用？＂
姜莹莹突然挥剑斩断阴兵潮，剑光映出欧阳玄瞬间苍白的脸。
他颈间突然浮现出血色倒计时——正是打榜界面上的死亡数字。
＂还有23小时。
＂他笑着扯开衬衫，露出爬满人皮符文的胸膛，＂够你杀光这些纸扎粉丝吗？＂
姜莹莹突然踉跄，镜头特写里，她耳后的抓痕正在急速蔓延。
弹幕里飘出成片【业火焚身】，而她胸口的凤凰纹身突然灼烧起来。
＂沈苍生给的礼物……＂她扯下烧焦的衣领，露出心口狰狞的弹孔疤痕，＂原来在这里等着呢。
＂
手机突然震动，沈苍生的私信混着檀香味从扬声器渗出：＂想救练习生？拿你的命来换。
＂姜莹莹盯着对话框里跳动的骷髅头像，突然将斩魔剑插进打榜器。
＂煞笔系统，给老子破！
＂剑身没入的刹那，整个直播间突然坍缩成数据黑洞。
她看见无数练习生的灵魂被锁在数据流里，每个ID后面都跟着血色的＂已献祭＂。
＂欧阳玄！
＂她怒吼着扯断阴兵递来的荧光棒，塑料外壳里掉出纸扎人的指甲。
弹幕突然集体变成刺目的白色，所有网友的ID同时变成＂阴间粉丝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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