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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听见顾承昀的咆哮混着铜铃声，看见他染血的军靴踏碎血河。
＂别怕，我在。
＂他掐住她后颈按进怀里，檀香味混着硝烟的气息。
姜莹莹咬破他锁骨处的平安符，血腥气在舌尖炸开。
＂如果今天我死了……＂她声音沙哑，染血的唇擦过他喉结，＂你记得每年清明给我烧纸扎人。
＂
直播画面突然炸开血红弹幕。
姜莹莹看见所有阴间ID都在疯狂跳动，倒计时突然变成＂00：00＂。
她听见欧阳玄的惨叫混着铜镜碎裂声，看见血河里飘出带血的ID卡。
＂姜莹莹！
＂顾承昀突然挥刀斩断血河。
斩魔剑插在地上的刹那，天地突然恢复清明。
她看见他染血的唇，看见他锁骨处的剑痕正在疯狂吞噬黑气，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柔情。
＂这是最后一道封印。
＂他突然扯下颈间的平安符，残破的符咒在他掌心化作金粉。
姜莹莹看见他染血的指尖，看见他锁骨处的凤凰虚影，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欲望。
＂你每动一次证据……＂他突然将金粉洒向她流血的耳洞，＂我就陪你杀一次人。
＂
血色月光中，前世真相突然浮现——十六岁的她亲手将斩魔剑刺入魔尊心口，而魔尊临死前对她微笑：＂紫微星归位时……你会爱上祭品。
＂
剑光闪过，顾承昀突然扯开她染血的衬衫。
月光下，他染血的侧脸带着罕见的柔情，锁骨处的剑痕正在渗出金光。
姜莹莹看见他眼底的欲望，看见他染血的唇正吻向她锁骨处的纹章。
＂你他妈……＂她声音发抖，染血的唇擦过他锁骨处的剑痕，＂到底是谁？＂
顾承昀突然用染血的指尖封住她的唇。
天地在轰鸣声中坍缩，所有弹幕同时炸裂。
姜莹莹看见他染血的侧脸，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杀伐之气，看见他锁骨处的剑痕正在渗出金光。
＂我是……＂他声音沙哑，将染血的唇印在她锁骨处的纹章上，＂你的祭品。
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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