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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如其来的心痛实在是让人不能忍受。
姜莹莹突然觉得这不是真实的。
太疼了，简直突破了她的底线。
＂你选的是哪个我？＂他的声音带着血腥气，瞳孔里映出两个顾承昀重叠的影子，＂还是说……＂染血的指尖擦过她颤抖的睫毛，＂你根本分不清？＂
姜莹莹感觉斩魔纹突然灼烧般亮起。
她扯下头纱蒙住两人眼睛，绸缎上的饕餮纹正在吸收婚书的血雾。
当暗黑版突然化作纸灰消散时，真顾承昀的铜镜里浮现新的画面——她正将剑刺穿两个顾承昀的心脏。
＂进度条100%……＂机械音变成丧钟轰鸣。
姜莹莹在剧痛中看见所有婚书碎片突然重组，而暗黑版的影子正在从她影子里剥离。
她突然明白沈苍生真正的阴谋：每次轮回，顾承昀的黑暗面都在吞噬他的光明。
＂闭眼。
＂真顾承昀突然扣住她后颈，唇齿间溢满檀香味。
姜莹莹感觉斩魔纹正在吸收他记忆里的死亡时间，那些婚书化作金线刺入她心口。
当他的牙齿磕破她舌尖时，全息投影突然降下无数纸钱。
＂这次我选你。
＂她的血珠滴在他眉心的饕餮印上，＂无论哪个你。
＂
顾承昀突然扯断领带，黑色绸缎化作金线缠住两人流血的手指。
姜莹莹看见他锁骨下的青铜纹章正在浮现新的刻痕——第四十次轮回。
而这次，剑柄上的轮回次数变成了她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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