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审讯室里，昏黄的灯光摇曳不定，阴暗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。
武重被铁链死死锁在椅子上，却依旧满脸狂妄，眼神死死盯着站在一旁的莫瑶，嘴角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：“本公子倒是不知道六扇门司首竟然是如此美女，尤其这眼眸，如同狐媚。”
莫瑶身着一袭干练的劲装，神色平静如水，仿佛武重那轻佻的话语与她毫无关系。
倒是身后几位捕快，个个面色冷厉，眼中满是怒火，拳头攥得咯咯作响。
武重却丝毫不在意，继续肆无忌惮地说道：“放了我，我让我爷爷给你升官职，也可破例收你为小妾，你要知道本少爷寻常是不会收小妾的。”
秦凡眉头紧皱，眼神中透着厌恶，他深吸一口气，拿起手中的罪状，开始念诵起来：“景祐二十七年，你于醉仙楼因争风吃醋，将一名富家公子打成重伤，导致其终身残疾；同年秋，在国子监内，你与同窗比试，输了之后怀恨在心，买通地痞流氓，将那同窗殴打至昏迷数日……”
一桩桩一件件，随着秦凡的讲述，武重的脸色渐渐变得阴沉起来。
“你们暗中调查我？”
武重怒目圆睁，额头上青筋暴起，他万万没想到，这些自己自认为处理得滴水不漏的恶事，竟被秦凡详细地说了出来。
秦凡不为所动，继续说道：“还有你在国子监内所做的恶事，勾结考官，买卖考题，欺压寒门学子……”
“够了！”
武重身体猛地向前倾，双手紧紧抓住铁链，发出“嘎吱嘎吱”
的声响，他紧盯着秦凡，眼中满是怨毒，“我认，你说的这些罪我都认，你不就是想让我签字画押吗？我就是认了，但我不签，你能把我怎么样？”
“你敢对我用刑吗？”
武重扯着嗓子，发出低吼，仿佛一只被激怒的野兽。
莫瑶微微皱眉，心中暗自思忖：这秦凡该如何应对？这武重仗着家族势力，嚣张跋扈，若是不能让他认罪，恐怕难以给那些受害者一个交代。
秦凡却突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，说道：“我确实不敢对你用刑，你先放松，咱们聊聊天，我给你讲个故事……”
“讲故事？”
武重有些错愕，随即向后一靠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，“好啊，我听着。”
莫瑶等人无奈地摇了摇头，他们心里都清楚，秦凡这是打算用感化这一套，可这武重如此冥顽不灵，怎么可能听得进去？这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嘛，先前还放出豪言要让武重签字画押，现在这法子，能行得通吗？
秦凡没有理会众人的想法，自顾自地说道：“前段时间我听到一个比较有意思的事，说是有一男子婚后生活不太检点，多次在外寻花问柳，私养情妇，其妻子心生怨恨起了报复心理，她趁着丈夫喝醉时，用细绳将其身下做坏之处给绑住了……”
“哦？”
武重眼睛一亮，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，不得不说这种故事总是能勾起他的兴趣，“莫司首还在这里，你讲这种事情是不是不太合适？”
他故意挑拨道。
“忘记了，莫司首可以回避一下。”
秦凡说道。
“不用。”
莫瑶直接开口，神色坦然，身为六扇门的司首，她什么场面没见过，这种故事对她来说，不过是小菜一碟。
秦凡继续说道：“男子第二天酒醒，感觉不适便去找郎中检查，结果出大事了，郎中说他的那物因一夜捆绑而坏死，必须要切了……”
“哈哈。”
武重当即大笑起来，笑得前仰后合，“有意思，有意思。”
“你觉得这事是真是假？”
武重好奇地问道。
“应该是真的吧，毕竟捆绑一夜……”
秦凡一本正经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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