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嘴里这么问着，那冷脸嬷嬷似笑非笑地瞟在湘妃脸上。
“我什么时候行刺珍妃娘娘了，你别血口喷人！”
吟翠争辩。
“这么多人都看到了，你可抵赖不了。”
冷脸嬷嬷冷笑。
话落同时，景胥宫的一应宫人纷纷开口指证，把吟翠称为刺客。
看景悠宫一行人个个脸色漆黑，珍妃止不住得意。
“我不是小气的人，只要你跪下求我，我或许便对那丫头既往不咎了！”
说话间，珍妃故意挺了挺胸脯，摆出一副静等跪拜的得意姿态。
“娘娘不要，奴婢死了不要紧，您可不能给这恶妇……”
“还敢对珍妃娘娘口出秽言，我先撕了你这张臭嘴！”
没等吟翠说完，冷脸嬷嬷便一把箍住其下巴，用力狠摁。
吟翠被迫收住话声，发出一声痛呼。
注意到湘妃娘娘不忍而又心疼的表情，她才强行把呻吟咽回肚子。
冷脸嬷嬷却没有就此停手，直接把大指姆蛮横地塞进了她嘴里。
“不要伤害她！”
终究湘妃还是心软了。
心地善良的她，实在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人被折磨。
言落，她膝盖蜷曲，便要往地上跪落。
见状，珍妃的嘴角越挂越高，差点没直接翘上天去。
周行云的脸色却黑成了锅底，再也无法安安静静地当一个旁观者了。
“哼，你可真是好大的威风呢！”
话音出口的同时，他从藏身的假山后转出，两道冷电猛然从眼里打出。
“陛，陛下……”
珍妃当场被吓得一个哆嗦。
其他人根本不敢抬头，全都着急忙慌地跪伏在地。
“陛下，您听，听我解释，事情是，是……”
太过心虚，让珍妃变得结巴，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冷脸嬷嬷看出自家主子的窘境，硬着头皮道：“是景悠宫的丫头冲撞珍妃娘娘在先，奴才这才想教教那丫头宫里的规矩。”
“朕问你了吗？”
周行云冷道，根本不可能信这份蹩脚的辩解。
“奴婢该死，奴婢该死！”
冷脸嬷嬷打了个哆嗦，抬手赏了自己几个耳光。
可有些事一旦开始，就不是那么容易停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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