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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;nbsp;nbsp;nbsp;柳重月觉得他如今周身气质好像发生了什么变化，没有之前看着那么青涩了。
nbsp;nbsp;nbsp;nbsp;更像程玉鸣了。
nbsp;nbsp;nbsp;nbsp;难道是自己捅他那一刀，他怀恨在心？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喂……”
柳重月小心道，“你怎么还活着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辛云闻言便将脸转回来，笑着说：“我当然还活着，我又死不了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柳重月：“……”
nbsp;nbsp;nbsp;nbsp;这样看着更像程玉鸣了。
nbsp;nbsp;nbsp;nbsp;眼见对方靠近了自己，柳重月有点炸毛，又问：“死不了是何意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自然是字面意思，”
辛云伸手掐了一段洁身诀，给柳重月烘干了身上的衣衫，“死不了的意思就是，我命不该绝，你就算杀了我，我也能就地重生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柳重月轻轻“啧”
了一声，小声道：“当时应该将你挫骨扬灰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辛云听了竟也不生气，反倒笑起来，转了话题道：“唔，你的尾巴还湿着呢……我帮你拧一拧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我奉劝你最好不要打我尾巴的主意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那怎么办？”
辛云似笑非笑，“我可喜欢玩狐狸尾巴了，你都送上门来，我又怎么拒绝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他伸出手去，抓住了柳重月的尾巴，用力捏了捏。
nbsp;nbsp;nbsp;nbsp;柳重月面色忽然有些泛红，咬着下唇，却还是忍不住闷哼一声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好熟练的手法。
nbsp;nbsp;nbsp;nbsp;这人从前到底玩过多少狐狸？
nbsp;nbsp;nbsp;nbsp;狐狸尾巴被玩得止不住打颤，总算到了临界值，他忍受不住，剧烈挣扎起来：“松手！
把我尾巴松开！
我准你摸我尾巴了吗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攥着自己尾巴的那只手停顿了一下，辛云微微偏着脸打量着柳重月泛红的面庞，脸上没什么表情。
nbsp;nbsp;nbsp;nbsp;柳重月又开始觉得心虚。
nbsp;nbsp;nbsp;nbsp;虽然辛云死得确实是有些莫名其妙，毕竟杀妻证道的事情是以后的程玉鸣做的，但柳重月哪管得了那么多。
nbsp;nbsp;nbsp;nbsp;辛云和程玉鸣就是一个人，他杀不了程玉鸣，杀一个辛云解解气怎么了？
nbsp;nbsp;nbsp;nbsp;这不也没死透吗？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你……”
柳重月干巴巴道，“我知道你生气我捅你一刀，但我是——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从哪学的那种歪门邪术？”
辛云忽然打断道，“夺人仙根，这不是仙道会教授的东西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柳重月后半句谎话还没来得及说，听他这么一问，自己也跟着愣了愣，眸光忽然一晃，忽然撇撇嘴角道：“我也不想的……”
nbsp;nbsp;nbsp;nbsp;那双很漂亮的狐狸眼被泪珠打湿，瞳眸里水光潋滟，像是受足了委屈，下一瞬便要落泪。
nbsp;nbsp;nbsp;nbsp;他低声道：“我从前在宗门毫不起眼，老实本分，后来结识了我道侣，那段时日修为停滞不前，我道侣哄骗我做他的炉鼎，说这般与他双修便能提升修为，结果后来修为越来越低，我才知晓是他将我仙根修为都夺走了。
“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为了报复他，我才将他这手段学了过来，”
柳重月咬咬下唇，眼中泪珠隐忍不落，又道，“我知晓我对不起你，我只是太想要恢复修为了，我还大仇未报，不能一直停留在这里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柳重月看见对方走到自己身后去了，看不到他的脸色，他心里又有点慌，继续道：“你看你这不是也没死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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