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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使探出头问。
苏瑾瞥了它一眼：“还能怎样？修行、赚钱、积累功德、解封印呗。
难不成我还能立刻飞到都城，为父亲平反不成？”
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。
“不错不错，多赚点钱是正经。”
灵使松了口气，“你现在的功德可都是用钱堆出来的。
至少这样比较安全。”
“这叫人民币玩家，哦不，是铜币玩家。”
苏瑾轻叹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被角，“只要有钱，感恩值就好刷。
可惜你前期老与我作对，醒悟得太晚，要是在我那个时代，随便搞个活动，功德就像流星雨一样刷刷地来了。”
“我先提醒你，解了封印你就失去我这个金手指了。”
灵使冷哼一声，面露不满。
苏瑾的神色骤然冷了下来：“要不是为了解你的封印，老师也不会出事。
我也不会重生，更不需要什么金手指。”
她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，“你除了收收东西还能做什么？等我修为再高些，自己开辟空间，连你这点用处都省了。”
灵使被她的话噎住，半晌才吱唔道：“等...等我解封印...”
“封印还不是要靠我解？”
苏瑾幽幽道，目光落在窗外的月色上。
灵使越心虚：“好歹第一次解封后开出来的道家真气十三诀和咒诀秘录也很重要。”
它的尾巴不安地扫过地面。
“要不是有这个，你以为我愿意花那么多钱给你喂功德和灵气？”
苏瑾的声音柔和下来，带着几分哽咽，“我们是一条船上的，你看看你，连个表格都不愿意做。
我为了你弄得浑身是伤...”
她缓缓掀开衣袖，月光下，手臂上的青紫触目惊心：“你看我身上这些伤，不都是为了给你赚功德落下的吗？要不是为了你，我用得着拿命赚钱吗？”
泪水无声地滑落，她继续说道：“我在道观吃住修行都不缺，若不是为了给你攒功德...”
声音越来越小，最后化作一声叹息。
灵使看着她的样子，越愧疚，缩着脖子道：“那...那我给你做个表格。”
苏瑾轻轻“嗯”
了一声，虽然已经不需要这个表格，但也不想打击它的积极性。
她侧身躺下，将脸埋在被子里，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。
跟我斗？她在心里冷笑，就不信降服不了一个器灵。
夜色渐深，苏瑾却辗转难眠。
第二天清晨，她浑身疼痛难忍，伤处的青紫较昨日更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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