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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;nbsp;nbsp;nbsp;姜学子舔了舔干涩的嘴唇：“当然是真的。
这可是东厂……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我管你哪儿来的。
你要是今儿拿着我的银子跑了，我可逮不到你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夫人的意思是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一千。”
顾知灼环抱双臂道，“你这题要是真的，考完后再结余款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姜学子搓着手：“这、这不太好吧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你怕我赖你九千两，我还怕你讹我一万两呢。
不要拉倒。”
顾知灼说完，冲着谢应忱道，“走啦，考中了也是去穷乡僻壤当个穷知县，有什么好稀罕的。
大不了我趟趟陪你来考，咱们再在京城置办一个庄子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说的是。”
谢应忱像是被说动了。
nbsp;nbsp;nbsp;nbsp;顾知灼拉着他的衣袖就走，姜学子急了，赶紧叫住了他们道：“行行行，就一千两，那九千两……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生意人说话算话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顾知灼重新取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，交给了谢应忱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姜学子叫他去了角落里，偷偷摸摸地塞给了他一张绢纸，又拿过了银票，仔细看过后问道：“贤弟住哪儿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谢应忱随便报了个客栈名。
——顾知灼的嫁妆之一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在下先祝贤弟金榜题名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说着，他拿上银票就跑了。
nbsp;nbsp;nbsp;nbsp;谢应忱打了个手势，示意暗卫跟上。
nbsp;nbsp;nbsp;nbsp;他若无其事地牵着顾知灼出了山门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跑这么快，估计卖别人只卖一百两。”
顾知灼凑到他面前，歪了歪头，可可爱爱地说道，“冤大头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你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你！”
nbsp;nbsp;nbsp;nbsp;谢应忱捏了捏她脸颊，手感真好！
nbsp;nbsp;nbsp;nbsp;谢应忱：“我们去看看这试卷是不是真的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若是假的，也就是一个骗子，无伤大雅，让暗卫逮了送去京兆府便成。
nbsp;nbsp;nbsp;nbsp;若是真的，就涉及科举泄题，甚至舞弊的大案了。
nbsp;nbsp;nbsp;nbsp;马车停在山门口，一上马车，顾知灼迫不及待地催他看。
nbsp;nbsp;nbsp;nbsp;谢应忱打开绢纸，顾知灼也凑了过去，兴致勃勃地问道：“题是不是真的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试题在上月末已经定下，用火漆封好。
nbsp;nbsp;nbsp;nbsp;顾知灼对科举的兴趣不大，没有去看过题目，但谢应忱是审过题，有一道题是他出的。
nbsp;nbsp;nbsp;nbsp;他一目十行地看完，对着顾知灼点头：“确实是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哇哦！
nbsp;nbsp;nbsp;nbsp;顾知灼眨眨眼睛。
nbsp;nbsp;nbsp;nbsp;所以，是舞弊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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