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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还不行，莫莫……”
阿尔法喉结滚动。
关键时刻，他不能犯错，小男友只是被魅魔影响了，并不是真的想做什么。
他不能……
他……
莫往俯身逼近。
“没什么不行的，学长，你坐好。”
莫往皱眉，他顺手将想要站起身的阿尔法，一把按回座位上。
学长难道察觉了危机想临阵脱逃？这可不行！
咖啡屋的沙发很软，两个人靠坐也不会很难受，但是座位很窄，阿尔法努力后退也无济于事。
没等阿尔法有反击行动，莫往率先开始动手动脚，他左右瞧了瞧，欺身而至，张开怀抱，手急不可耐地摸索过阿尔法的腰部。
阿尔法一愣，他被莫往紧紧抱了满怀。
阿尔法挣扎几秒，他顺从地闭上眼，伸手回搂这个拥抱。
“主人，这是奖励吗……”
阿尔法忐忑询问，“就算不是，我也不会放手的，莫莫。”
在深邃夜里，在鹿角咖啡屋平和的灯光中，他们彼此相拥。
而莫往并没有那种旖旎心思，他在脑海中迅速和堕神之眼对话：“你确定这根权杖上，有你死对头的气息？”
“确定。
上面气息很弱，应当是分化出的一缕神念，”
堕神之眼笃定回道，“把神念交给我，魔王冕下，您忠实的眼会帮你找到祂藏在哪里。”
“你有这么好心帮我？”
莫往不屑。
前几日他们还是敌人，而今更是监狱长和囚徒的关系。
敌人哪有这样热心肠的。
但抢权杖这件事，他们目标一致。
权杖的物品描述令他不安，思前想后，莫往还是觉得把不安扼杀在摇篮里更好。
“瞧您这说的。
魔王冕下，要知道，没有比在地狱里碰到死对头，恭喜祂一起坐牢，更有趣的了。
作为前辈，我会好好教育祂，如何做一件漂亮乖顺的武器。”
堕神之眼保证道。
莫往并没有对堕神之眼完全信任，不过他相信堕神意识不敢随意耍花招。
系统绑定武器后，他自动拥有该武器的控制权，甚至是销毁权利，可以随时抹除堕神的意识。
“我不是魔王。”
莫往传音道。
“我懂得，莫往冕下。”
堕神之眼并不在乎称呼。
到了祂们这个等级，存在本身就具有唯一性，所谓名字，不过是一个方便指代的符号罢了。
简单交流完毕，莫往早已摸到被阿尔法压在身后的权杖，难题是如何把权杖抽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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