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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;nbsp;nbsp;nbsp;“约翰·康斯坦丁！”
夜翼终于忍无可忍，他一把揪住康斯坦丁的衣领，将人从沙发上拎了起来，“你为什么要说这些？！
把本来就已经够混乱的局面搅和得更糟，对你来说到底有什么好处？！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谁不想看蝙蝠侠的乐子呢？”
康斯坦丁死猪不怕开水烫地任夜翼拎着，“话又说回来，你们有什么立场向我发火？明明在这间屋子里，我才是最诚实的那一个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他哼笑了一声，眼神里带着些挑衅：“还是说，你对我发火，只是为了逃避跟站在你背后的人对视，你也不知道该对他作何解释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失忆的布鲁斯开始询问阿福“这人是谁？能不能报警？”
，超人则不赞同地看着康斯坦丁：“你根本不知道我们正面对多棘手的局面……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利奥兰随时可能飞回去找他那个想要毁灭银河系的老板，蝙蝠突然失去记忆……看看蝙蝠侠吧！
要不是阿福拦的及时，蝙蝠侠差点报警抓走黑暗正义联盟的同伴！
nbsp;nbsp;nbsp;nbsp;利奥兰原本在错愕之余生出几分怒气，看看康斯坦丁凭一己之力搅出的这满室混乱，不得不在夜翼的拳头落在持续挑衅的康斯坦汀脸上前开口：“够了！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……”
屋内静了一瞬，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看向天使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利奥兰深呼吸了一口气，心情复杂地看向一脸无辜的布鲁斯：“不论有什么矛盾，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蝙蝠侠的麻烦，我不觉得他现在只是失去记忆这么简单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当康斯坦丁道破布鲁斯的双重身份后，利奥兰就在第一时间想起了天使的谎言惩戒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和绝大数人想象得不同，谎言惩戒其实一点也不天使。
nbsp;nbsp;nbsp;nbsp;这东西在绝大多数情况下，更类似于黑圣杯般的扭曲报复，时常折腾出“某人向天使许诺献上回家后见到的第一个活物，结果发疯杀死女儿”
、“年轻人以自己是国王招摇诈骗，三年后他真的杀死了一个疯王取而代之，与王后诞下子嗣后才发现王后是自己的亲生母亲”
之类的可怕故事。
nbsp;nbsp;nbsp;nbsp;这也是后来天堂打造形象时，决定将这种古老的惩戒机制废除的原因——说真的，单看谎言惩戒的结果，谁能分得清你是天使还是恶魔啊？！
nbsp;nbsp;nbsp;nbsp;只有在少数情况下，这种惩罚才会以恶趣味的玩笑的形式兑现——譬如之前的小丑拐杖糖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后一种情况很好解决，只要天使祈祷“愿上帝宽恕你”
，就足以解除这种玩笑似的小把戏。
nbsp;nbsp;nbsp;nbsp;但前者，可就不是简单的祈祷能解决的了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它牵扯到很长一串因果，往往一旦触发，就覆水难收。
nbsp;nbsp;nbsp;nbsp;而不幸的是，蝙蝠侠显然属于前一种情况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已经默念完“愿上帝宽恕你”
，却没起任何效果的利奥兰看着毫不知情的布鲁斯，一个头两个大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蝙蝠确实说过你会一点魔法，”
康斯坦丁衣领还被揪着，但不妨碍他饶有兴趣地打量利奥兰，“但我现在更惊讶于，到了这个份上，你居然还想帮他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……”
诸多谎言惩戒的辉煌战绩在前，利奥兰不敢不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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