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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;nbsp;nbsp;nbsp;“事分轻重缓急，”
利奥兰不太敢在康斯坦丁面前随便使用奇迹，万一这个人类法师能看出什么端倪呢，“我只需要知道他值得我救就够了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他伸手将夜翼和康斯坦丁分开，期间忽略金发法师“你怎么知道他值得你救”
的追问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康斯坦丁在夜翼变得危险的注视中勉强让步：“好吧，我之前说到哪了？哦，酒吧，我被人偷了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康斯坦丁揉着脖子在单人沙发上坐下：“小偷盗走的是我的钱包，里面夹着几张低级恶魔的使役契约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假如我是在地狱酒吧被盗的，我根本不会在乎这点钱和契约，对吧？毕竟能进地狱酒吧里混的家伙，根本看不上那几个跑腿的恶魔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但问题是我是在普通酒吧被盗的，谁知道那个小偷会不会走狗屎运，恰好有那么点魔法天赋，触发契约害的自己和周围的人统统遭殃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于是他不得不从被窝里爬出来，开始追踪小偷的踪迹：“——我从芝加哥一路追到了伦敦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康斯坦丁的神情有点生无可恋，利奥兰认为这位金发法师以后绝对不会再把契约放进钱包里了：“但你说的这些，和蝙蝠侠的麻烦有什么关系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康斯坦丁吐出一口烟：“听我说完——我在伦敦找到了那个小偷的尸体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？！”
利奥兰神情顿变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在天使的心里，盗窃的责罚是绝对够不上死刑的：“他死了？为什么？是因为契约吗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是，也不是。”
康斯坦丁弹了弹烟灰，“他显然不是被恶魔杀死的，一枚9.02mm口径的子弹贯穿了他的心脏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有人拿着手.枪，抵着他的胸口，射.出了这枚死亡子弹。
而我在尸体上只找到了旧钱包，没找到任何一张契约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夜翼环抱着手臂，皱着眉靠坐在距离康斯坦丁最远的沙发扶手上：“有人在伦敦杀死了他，就为了抢走他手里的恶魔契约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康斯坦丁耸耸肩点头：“所以我又被迫追着线索，一路从伦敦赶来了哥谭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迄今为止，你们干掉了几只恶魔？我的钱包里可是装着三张契约的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……”
利奥兰只在哥谭见过一只恶魔，还被蝙蝠侠抢走了人头。
他只好把目光投向本地的超英们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夜翼和超人面面相觑，跟一无所知、只能保持得体微笑的布鲁斯对视了三秒，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侍立在沙发后，看似不起眼，实则纵观全局的老管家：“阿福！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2只。
先生们。”
阿福从容可靠地给出准确答案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在阿卡姆疗养院，老爷杀死了一只试图袭击神谕，又一路逃窜到阿卡姆的恶魔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在哥谭酒店，老爷杀死了另一只准备享受总统套房的恶魔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所有人抓瞎地看着老管家，仿佛一群临考前大脑空空的学生，只指望导师能把考试范围甚至题目答案灌进自己的脑袋。
nbsp;nbsp;nbsp;nbsp;阿福面不改色：“事实上，我认为我的确看到了第三只恶魔——当初在阿卡姆疗养院，应当就是第三只恶魔带着小丑和小丑女离开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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