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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;nbsp;nbsp;nbsp;不管蝙蝠侠是什么想法，反正利奥兰有自己的理解方式——两分钟后，他就站到了主天使面前：“是的，我要申请外出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你不是打算偷偷去传福音吧？”
主天使挂着彬彬有礼的微笑狐疑询问，将出入申请表推到利奥兰面前，又在利奥兰使劲想抽走时用手指牢牢按住表格，“听着。
我不希望你因为一片好心惹上什么麻烦，但如果你的这次外出是为了自己找事做——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不不！
我只是去报恩的。”
利奥兰巧妙地绕开规定限制，“我确定回馈恩情不能算在‘传递福音’之内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哦，那就没问题了。”
主天使的笑容重新变得灿烂，“反正福音天使一般数年才能接到一份工作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……”
利奥兰欲言又止，接过表格，还是没忍住询问，“请问天堂里现在有多少名福音天使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加上你……三百六十六位？”
主天使翻了翻档案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利奥兰：“……三百六十六名福音天使？但是一般数年才会接到一份工作？你不会觉得有点……”
nbsp;nbsp;nbsp;nbsp;离谱吗？
nbsp;nbsp;nbsp;nbsp;这一份工作怎么分？分成366个环节，一个天使做一环？那福音估计都得拆成一个字节一个字节地念。
nbsp;nbsp;nbsp;nbsp;主天使善意地笑了起来，像是被纯洁天真的小天使逗乐了：“这个数字事实上非常合理。
你看，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，366名福音天使意味着每一天都有一位天使负责当班，甚至包括四年一次的闰年那多出来的一天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利奥兰：“……”
nbsp;nbsp;nbsp;nbsp;所以换句话说，其实福音天使们每年只上一天的班？
nbsp;nbsp;nbsp;nbsp;“g……”
撒旦隔着水镜惊叹，“我确实能理解为什么每个生灵都更想去天堂而不是地狱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上帝客观地评析这个问题：“如果366名福音天使全天候上班，就意味着地狱至少也得派出366名恶魔全天候搞乱。
同时，生灵必须每一分、每一秒，都生活在天使和恶魔24小时、全年不间断的教诲或引诱中——我不认为三方中的任何一方会愿意进行这种改制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撒旦：“……你是对的。
——但这仍然是一个问题，对吧？关于天使们明知宇宙各处正在发生各种灾难，却视而不见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撒旦挑起眉毛：“毕竟，视而不见和纵容罪恶有什么区别？也许不久之后，地狱就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地兼并天堂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上帝递出了一个“哈哈很好笑”
、但实际上不带半点笑意或情绪的眼神：“也许利奥兰能想出一些办法。
他看起来在保持‘微妙的平衡’方面很有天赋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主天使办公室里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利奥兰狠狠打了个喷嚏，翅膀都打得翘起来：“我没事！
我没事。
我们刚刚说到哪了？哥谭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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