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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;nbsp;nbsp;nbsp;“你将承受完所有该你承受的刑罚。
直至亡者宽恕，生者不再憎恨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在那时，如你仍能保持发自内心的虔诚，主会宽恕你，接引你进入天堂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……”
上帝皱起的眉头又平了回去，因为祂知晓这个条件不可能达成，“我不觉得会有亡魂或者生者能宽恕此人的罪孽，或者他会忏悔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小丑同样这么觉得，原本还跃跃欲试的脸瞬间垮了下去：“你为什么不直接叫我滚下地狱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他充满不满地捡起地上的枪：“你让j先生不高兴了，j先生也会让你不高兴。
你杀过人吗？天使？我赌没有。
否则我会嗅出那种属于冷血的杀人凶手的气味，你也不会先说‘堕入地狱’，再说‘将会死亡’——你在耍一个小小的语言把戏！
j先生能看穿你的虚张声势！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小丑将枪塞进利奥兰的手里，高高兴兴退后两步，：“现在——闲聊够多了，让我们进入今晚的第一个游戏吧，超经典的电车难题！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小丑甚至从裙子口袋里（老天，他还没把这身裙子脱掉）摸出一个劣质手拉礼炮，“啪”
地一声喷出大量彩带：“但看在我们的天使今晚是第一次杀人的份上，我会适当地降低题目的难度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他高高兴兴地向后退了两步，向着利奥兰张开双手：“你就没想过被我借用这张脸的姑娘现在在哪吗？我可以告诉你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她现在被困在一个禁魔的房间里，即便是你的奇迹也没法触及。
而她所坐的板凳下，绑着三枚脏.弹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他指向自己的心脏：“你杀死我，脏.弹就不会爆炸。
如果你不动手……我想小安娜丝玛今晚会比我更早行死亡的道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小丑脸上那种恶意的、期待看人坠入泥潭般的笑容又浮现出来，他以热切的目光逡巡着天使那令他着魇的面庞，将仅能潜伏于黑暗中的生物直面光明而感受到的灼伤和自惭形秽，当成一种自虐般的快感：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想想看吧，多么美好~?你——我的天使，将因我而第一次双手染血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你是会立即堕入地狱呢？还是成为死亡天使？哦……我开始迫不及待想见证你会为我而发生怎样的转变了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他点点空空如也的右手手腕，模仿炸.弹倒计时的声音：“tk-tk，tk-tk。
倒计时可不等人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利奥兰耐心地点点头，又在小丑逐渐变得莫名其妙的疑惑注视下，继续等了一会：“——你结束倾诉了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——”
小丑差点没被气得当场缺氧，“我·没有·在倾诉！
！”
nbsp;nbsp;nbsp;nbsp;从某种角度来看，小丑也算是情绪稳定大师，气得哆嗦完手后，他的表情丝滑地切换回之前游刃有余的假笑，只是这回笑容中的恶意更浓烈了点：“做选择吧！
天使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我不会做任何选择。”
利奥兰将手中的□□变成了一只蝙蝠——他其实想变和平鸽的来着，但他刚刚观察一下周围，哥谭好像不怎么适合鸽子生存。
他怕自己把手枪放生以后，手枪不到一天就死于非命，还是蝙蝠比较容易融入环境、不被排挤：“因为我知道你在说谎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……”
小丑脸上的笑容凝固了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利奥兰没忍住搓了下手中蝙蝠那毛茸茸的后脑壳，才有点不舍地微微抬指，将这只获得新生的小毛团放飞：“你的易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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