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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;nbsp;nbsp;nbsp;但阳台上没有任何血迹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哪怕是被雨水稀释过的浅红色都没有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？！
怎么回事？”
利奥兰抢上前两步，“被雨冲干净了？不可能。
如果单只是雨水的冲刷，我应当还能看见残留的血迹，还能用q……魔法追踪！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布鲁斯皱着眉——他一定常做这样的表情，才在眉宇间留下深深的纹路：“我不清楚。
事实上，我之前说自己好像对蝙蝠侠怎么撞进来的‘记得不清楚’，是保守的说辞。
我根本不记得任何相关的画面，也许蝙蝠侠——或者带走蝙蝠侠的人，在离开之前也对我的记忆动了手脚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一旁的超人和夜翼眼神一变再变，从最开始“没有血迹？蝙蝠居然会这么粗心，忘记提前伪造现场？”
的纳闷，到“原来不制造血迹是为了防魔法”
的彻悟，再到“膜拜教科书级演技”
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夜翼于惊叹之余捣了捣超人，用眼神示意：这样不行。
继续留在哥谭，我们就只能老老实实找蝙蝠侠，哪有机会劝说利奥兰回头是岸？这种时候还有心情游说，只会让利奥兰产生怀疑。
nbsp;nbsp;nbsp;nbsp;超人的超级大脑今天难得在线：“即便韦恩先生能想起更多细节，这些细节也没法化身猎犬，帮我们追踪到被掳走的人。
也许我们可以去一趟孤独堡垒？那里有很多氪星科技，或许有办法追踪蝙蝠的痕迹——你要和我们一起去吗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超人看向利奥兰。
nbsp;nbsp;nbsp;nbsp;等到了孤独堡垒，就可以假借翻找道具的功夫，跟利奥兰“顺便”
搭上话。
而且那里有很多来自氪星的遗物，或许会让利奥兰有所触动。
nbsp;nbsp;nbsp;nbsp;谁能想到超人难得算计一下人，就被利奥兰遇上了（这真的值得载入史册），他只觉得超人的提议似乎是个办法，而且他也真的很为下落不明的蝙蝠侠担忧：“我和你们一起，也许能用……魔法，尽快挑出能解决困境的工具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超人眼中漾开笑意，伸手握住利奥兰和夜翼的手腕。
正式起飞前，还向深藏功与名的布鲁斯递了个感激的眼神。
nbsp;nbsp;nbsp;nbsp;早已经举着拖把等候多时的阿福目送超人离开，悄无声息地从走廊阴影处转出来：“非常好的剧本，如果能多考虑一点老管家的工作量那就更好了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阿福走进主卧，无视低头沉思中的布鲁斯，将大敞的阳台门关上：“所以，如果幸运的话，也许明天晚上蝙蝠侠都不用上班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克拉克和迪克可能希望游说工作能顺利一点，阿福却希望肯特先生和迪克少爷可以在游说成功后，再邀请利奥兰留下来多待几天。
或许这样能使每晚都要准时“上班”
的蝙蝠侠放假几日，好好养养泡了水的伤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——想得美，阿福。
nbsp;nbsp;nbsp;nbsp;老管家在心里对自己说，想让老爷放弃夜巡？梦里什么都有可能实现。
nbsp;nbsp;nbsp;nbsp;他摇摇头，没指望能听到布鲁斯的回复。
低下头开始勤勤恳恳拖地，却听到一句让他呼吸骤止的疑问：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什么剧本？为什么明天晚上蝙蝠侠不出现是幸运的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布鲁斯的语气里带着笑意——但阿福看着布鲁斯一步步走来，成就今日的模样，几乎立刻察觉到笑意更深处隐藏的戒备和试探：“我们和蝙蝠侠有过节？你不希望迪克他们找到蝙蝠侠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……”
阿福缓缓直起身体，握着木柄的手微微攥紧，“韦恩老爷，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？——你觉得蝙蝠侠是谁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我怎么知道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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