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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;nbsp;nbsp;nbsp;康斯坦丁打了个响指：“但是这第三只恶魔一直到现在都没找到，对吧？我就在查这件事，刚刚才有了点眉目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有人——应该说有恶魔，看见这第三只恶魔回到了地狱，就在一天前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我个人认为，小丑不会那么好心放现成的劳动力回家，第三只恶魔一定是被小丑派回地狱的——或许是为了拉外援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？”
夜翼奇怪地看向康斯坦丁，“小丑在地狱还有关系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没听说啊！
nbsp;nbsp;nbsp;nbsp;“……”
利奥兰简直汗流浃背：小丑在地狱确实没关系，但在天堂有助力啊！
nbsp;nbsp;nbsp;nbsp;指不定在惩戒被触发前，小丑派去地狱的低阶恶魔根本没人理睬，但惩戒一生效，低阶恶魔立即撞狗屎运，遇到了一拍即合的好伯乐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——但这话不能说。
利奥兰只能说一些不至于暴露身份的情报: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他不需要关系，高阶恶魔以灵魂为食，只要小丑对恶魔说‘我为你引荐一个成色上佳的灵魂’，恶魔就会主动来就餐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康斯坦丁看利奥兰的眼神像看鱼在天上飞：“看来蝙蝠说你‘会魔法’还保守了，我没想过会有一个氪星人对地狱如此了解——你说的没错。
而且这位来吃自助餐的恶魔，地位绝对不会低。
否则你我在进入庄园后，应当能立即嗅到恶魔的气味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利奥兰向来不忌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谎言惩戒——主要是这玩意儿值得:“但我没察觉到他的灵魂有缺失……也许那个恶魔盗走的，是身为蝙蝠侠的‘存在’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差别不大，反正被恶魔一口吞了以后，都是死翘翘的结局。”
康斯坦丁无所谓地甩甩手，半点没有挪动屁股做点什么意思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利奥兰坐立不安：“……我们不该做点什么吗？——你为什么一点也不着急？难道蝙蝠侠不是你的朋友吗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急什么？”
康斯坦丁撑着下巴，“他是蝙蝠侠，他会自己找到上来的路。
更何况，我们正在讨论的是一个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动手脚，我们都发现不了的高阶恶魔。
你打不过，我打不过，站在那儿的小蓝鸟和氪星人更没法指望。
难道你想带着这么一支三脚猫的队伍，闯进地狱捞人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我觉得也不是没有指望，只要我们能避开地狱之火——”
利奥兰忽然想起什么，“对了！
还有圣水！
我们可以多带一些圣水！
不管多么高阶的恶魔，都害怕这个——哥谭有教堂的，对吧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哥谭当然有，不然你以为蝙蝠的圣水都是从哪进货的？”
康斯坦丁仍然瘫在沙发上懒得动弹，只拿眼睛好奇地审视利奥兰，“为什么你愿意为一个欺骗你的陌生人做到这一步？据我所知，你们只是在酒店干了一架，不欢而散……而且你效忠的上司还是个动辄就想毁灭银河系的疯子，难道他没意见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隔着水镜，上帝在撒旦放肆的嘲笑中稍显无语：“我不明白你为何如此高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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