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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;nbsp;nbsp;nbsp;她的目光相当微妙地停留在夜翼身后数秒，十分爽快地切换狩猎目标。
身体往夜翼怀里一靠，手就开始往夜翼腰后摸，并逐渐向下：“我觉得我们可以省掉请酒这一步……你给我一个足够愉快的夜晚，我也不去宣扬你身为人类，却潜入地狱的行径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夜翼面不改色，似乎被揭穿身份没什么大不了的：“那么如果我更努力一点，你是否愿意回答我一些问题？比如……最近地狱里有没有什么低级恶魔榜上大恶魔的风传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利奥兰和超人敬畏地看着夜翼驾轻就熟地融入酒吧环境，自惭形秽地把废物的自己又往小里团了团。
nbsp;nbsp;nbsp;nbsp;魅魔愉悦地用小尖牙蹭着夜翼的脖颈：“我还真知道一个，这也不算什么秘密……一天前，的确有个受人类驱使的低级恶魔，找上一位深居简出在万魔殿内的大人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利奥兰小声地跟超人咬耳朵：“万魔殿，撒旦的据点。
它是堕落天使野心与权力的象征，只有撒旦本尊，还有那些在天堂时就与撒旦亲近的堕落天使才可以居住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但他想说的重点其实是：倘若偷走蝙蝠侠记忆——或是存在的的确是居住在万魔殿里的大人物，那事情就大条了。
这意味着他们要潜入的不仅是地狱，还是撒旦的居所！
nbsp;nbsp;nbsp;nbsp;也许他的身份在踏入万魔殿的那一刻就会被堕天使们揭穿。
然后地狱震怒、向天堂发出质问、天堂不甘示弱、地狱天堂大战、世界毁灭……
nbsp;nbsp;nbsp;nbsp;利奥兰在一连串可怕的想象中窒息，再次下定决心要裹紧身上的氪星人马甲。
nbsp;nbsp;nbsp;nbsp;魅魔还在讲述：“它向那位大人提出的交易是，请那位大人代为取走一个名为‘蝙蝠侠’的存在，并在生命之书上将这个存在抹去。
作为回报，它的驱使者会将整个哥谭变为地狱的据点，在半年之内为这位大人双手奉上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生命之书又是什么？”
超人察觉天使的脸色变得格外难看，“抹去……是我猜的那个意思吗？一旦小丑的计谋得逞，蝙蝠侠存在过的所有痕迹都会被抹去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甚至更糟糕。”
康斯坦丁也端着啤酒凑了过来，“想想我们和蝙蝠之间的友谊（夜翼没忍住怼了句‘你确定你和蝙蝠侠之间存在友谊？’），我们不也算是‘蝙蝠侠存在过的证明’？到时候，你，我，蝙蝠养的那窝鸟崽，整个正义联盟、黑暗正义联盟……都会一并消失，也许还包括小丑自己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利奥兰憋了半天，终于憋出一句怒骂：“他是不是疯了！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……”
康斯坦丁叹为观止，“你真该报名一门社会课程，学学怎么骂脏话。
不过现在，我已经确认了那位大人的身份——阿斯蒙蒂斯，掌管七宗罪之色欲的堕天使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他举起酒杯遮住嘴：“我猜我知道为什么蝙蝠已经被偷到手这么长时间，我们却谁都没开始消失或者遗忘他了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超人看看正被魅魔压着上下其手的夜翼：“难道蝙蝠他也在被……”
nbsp;nbsp;nbsp;nbsp;这是怎样命运多舛的一对父子啊！
利奥兰在心中默念阿门：“我们最好快点。
我听说阿斯蒙蒂斯喜新厌旧很快的，大家都说撒旦才是他真正仰慕的对象（水镜里，撒旦发出了愤怒的声音）。
万一阿斯蒙蒂斯吃到嘴后就没了兴趣，决定修改生命之书——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约翰·康斯坦丁！
！”
nbsp;nbsp;nbsp;nbsp;一声咆哮突然打断了利奥兰的催促。
整个酒吧为之一静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利奥兰下意识地顺着声源望去，就见两个三米多高，生着红皮肤、黑牛角的恶魔穷凶极恶地撞进人群，发出雷鸣般的怒吼：“你这次跑不了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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