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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;nbsp;nbsp;nbsp;一旦超时，陆晚柠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她知道韩窈什么都做得出来。
什么都。
其中滋味，她从前已经领教过太多次了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可是所谓答复，又真的有选项存在吗？她们都知道韩窈能够接受的答案只有一个。
nbsp;nbsp;nbsp;nbsp;陆晚柠觉得自己好似掉入了看不见的漩涡当中，求生无门，根本找不到挣脱的办法，仿佛只剩下了一条路，那就是认命。
nbsp;nbsp;nbsp;nbsp;而后重蹈覆辙。
又一次。
nbsp;nbsp;nbsp;nbsp;思绪纷乱间，两辆车很快就驶到了复城大厦楼下。
陆晚柠握紧挂在脖子上的摄像机，跟在同事身后走了进去。
nbsp;nbsp;nbsp;nbsp;这好像还是她第一次堂堂正正地走进复城的大门。
nbsp;nbsp;nbsp;nbsp;早就在大堂等候着的接待人员微笑着为他们刷卡通过闸机：“您好，这边请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抛开商业性，这幢数十层高的大厦本身也是帝都的地标性建筑之一，因此复城为他们安排了参观的环节，带领他们乘坐电梯，介绍内部结构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这一层是专门用来放松休闲的。”
接待人员介绍道，“有休息室、甜品区、健身房等等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复城集团财大气粗，配的设施也是一等一的好，譬如健身房，器材崭新、空间宽阔，还比外面收费的干净不少，叫同事们一时间全都看花了眼，啧啧称奇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……”
徐珍扶额，腹诽这群手下能不能有点出息，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，同时没忘了提醒，“晚柠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陆晚柠应了声，迅速拍下几张照片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……
nbsp;nbsp;nbsp;nbsp;许多年前这里也是健身房，只是如今器械早就换了一批。
nbsp;nbsp;nbsp;nbsp;从前韩窈喜欢在凌晨叫陆晚柠陪她来这里，明明眼里已经透着困倦，却依旧兴致勃勃：“试试那个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陆晚柠便会依言拎起她指着的哑铃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再重一点的呢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直到试出陆晚柠力量的极限，韩大小姐才会满意，“柠檬。”
她说，“你真厉害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哪有那么夸张。”
陆晚柠不习惯接受直接的赞美，撇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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