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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;nbsp;nbsp;nbsp;李鹤薇抿着唇，思考片刻，说：“你问一下7月23号万峰城泳池换水消杀用的新版还是旧版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行。”
秋琬联系物业，对方答复：【图片】【这是新版还是旧版？我也不清楚。
】
nbsp;nbsp;nbsp;nbsp;【看生产日期，旧版。
】
nbsp;nbsp;nbsp;nbsp;秋琬抬头：“你觉得，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李鹤薇摊手：“我也猜不透，瞧瞧水利公司发来的时间段条形图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秋琬点开聊天记录，留意8月的用水情况。
nbsp;nbsp;nbsp;nbsp;8月1号和2号都正常，8月3号，556吨水。
她估算，私人泳池长25米，宽11米，水深一般在2米，恰巧需要550吨水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昨天？”
李鹤薇纳罕，敢在警方眼皮子底下销毁证据，真是胆量泼天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对，我们周末去的孙露英别墅，第二天万峰城换水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李鹤薇追问：“昨天孙灏不在蒲辰，谁帮他换水？张秀琴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不一定，她最多作伪证。”
秋琬犯难，“2栋7月29号开始装修，东门出入的生面孔变多，如果去别墅换水的人伪装成装修工人就难办了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是啊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秋琬呼出一口气：“难办也得办，有时间吗？跟我进审讯室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李鹤薇直起身：“孙灏到了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停车场呢，马上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公安局室外停车场，孙灏前脚踩刹车，律师紧跟着打来电话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我是孙总给你请的律师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孙灏戴着墨镜，辨不清他的神色：“我知道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你进警局后无需什么都回答，可以告诉她们你有权保持沉默。
记住，不管有没有犯案，你都尽量当哑巴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我没，没杀人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这样最好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孙灏有些不耐烦：“还需要注意什么？那帮警察在催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在审讯室不要东张西望，可以看天花板或者警徽；别做无关小动作，双手随意放在两侧，切记不要用手抠桌子，会显得你紧张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紧张干嘛？我没犯事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好吧，记住四个字，保持沉默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行，挂了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孙灏将钥匙揣进裤兜，推门下车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审讯室，秋琬主审，小廖记录，李鹤薇负责观察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孙灏坐在秋琬对面，疑惑道：“欸，怎么会有三个人？正常情况不是只能两个警察在场吗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李鹤薇站起身：“我可以出去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小廖出去，李队你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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