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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推开帐帘，晨风凉飕飕地吹进来，夹着草木的清香扑鼻而来。
可刚探出头，目光却猛地一滞，营帐外不知何时多了好些陌生的帐篷，歪歪斜斜地挤在一起，有的用粗布搭成，有的干脆是椰叶和木桩垒的窝棚。
火堆旁围着几个村民，有的在烤肉，有的低声用沙巴土话聊着什么，烟雾袅袅升起，混着柴火的焦香飘散开来。
她心头一紧，脑子里嗡的一声，昨晚的画面像潮水涌回来——大壮粗壮的肉棒在她阴唇上蹭得“滋滋”
响，她失控的呻吟从喉咙里挤出来，“啊……插进来吧……”
一声声颤抖着，像个荡妇喊得肆无忌惮。
那声音在营帐里回荡，细腻得像猫叫，又连成串带着哭腔，她还以为就她和大壮两个人，可现在帐外这么多人，那些呻吟……他们听没听见？
她脸红得像要炸开，羞耻像熔岩从心底烧上脑门，烫得耳根发红，眼底蒙上层雾，手指不自觉攥紧草垫，指节泛白。
她低头瞥了眼自己的穿着，胯下的精斑和黏糊糊的腿根像罪证暴露在晨光下，昨晚梦里泄身的高潮还烧得她腿根发软。
她咬着唇，牙齿在唇瓣上压出一道白印，低声嘀咕：“这些人……啥时候来的？”
她偷瞥了眼火堆旁，一个满脸胡茬的村民正转头朝这边看过来，眼珠子在她光溜溜的身子上溜了溜，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。
她心跳猛地漏了一拍，像被剥得一丝不挂，连骨头里的秘密都被挖了出来。
她连忙缩回脑袋，身子一颤，脑子里乱糟糟地想着：他们住得远，提早一天到了，就住在这儿……那昨晚我叫那么大声，他们肯定听见了！
她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，腿根夹得更紧，湿乎乎的热意烧得她喘不过气。
她深吸一口气，推开帐帘，低头快步走出去，脸红得像熟透的椰子肉，眼睫毛颤得厉害，生怕有人看她。
她低着头，脚步踉跄，像踩在棉花上，腿软得差点摔一跤。
火堆旁的村民转头瞅她，有人低声嘀咕了几句沙巴土话，笑声低低地传过来，像在嘲笑她的狼狈。
她心头一紧，羞耻烧得她脑门发烫，连忙加快脚步，头也不回地往自己和阿杰的营地跑去。
沿着椰林间的小路走了没几步，前方传来藤杖点地的闷响，夹着沉重的脚步声。
小倩猛地抬头，撞上长老枯瘦的身影。
他裹着灰褐色麻袍，拄着藤杖，晨光映得他脸上的皱纹更深，那双如炬的眼睛穿过薄雾，直直锁住她。
小倩猝不及防对上那目光，心跳猛地漏了一拍，像被剥光了衣服，连昨晚的呻吟和胯下的精斑都被他看穿。
她下意识攥紧T恤下摆，指尖掐进掌心，羞耻如熔岩烧上脸颊，耳根烫得发红，低声嘀咕：“长老……”
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，头低得快埋进胸口，眼睫毛扑闪着，像在躲避那探究的眼神。
长老停下脚步，藤杖在地上顿了顿，发出低沉的闷响。
他眯着眼打量她，目光从她湿漉漉的裤裆扫到红透的脸颊，嘴角微微一抽，像是看出了什么，却没点破。
他清了清嗓子，沙哑的嗓音低低响起：“妹子，昨晚睡得咋样？脸色不大好。”
他的语气温和，像个长辈关心，可那双深潭似的眼睛藏着探究，像在挖她的秘密。
小倩心头一颤，昨晚的呻吟在脑子里回荡，她咬着唇，脸红得更狠，低声说：“嗯……睡得还行，就是有点累。”
她的声音抖得厉害，喉咙干得像吞了砂子，手指攥着T恤揉了半天，羞得不敢抬头。
长老点了点头，枯手扶着藤杖，低声道：“今儿上午你们歇歇，下午才开始准备祭祀。
大壮会去找你，白纱到了祭台时才换。”
他的语气平稳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，目光在她身上停了一瞬，又移开，看向远处的营帐，“村民们来得早，昨晚就到了不少，忙着布置呢。”
小倩听了这话，眼皮猛地一跳，脸红得从耳朵烧到脖子，脑子里闪过昨晚肆无忌惮的叫声，那些村民就在帐外，她羞得头晕乎乎的，低声嘀咕：“哦……知道了，长老。”
她的声音细得像风吹过椰叶，手指攥得更紧，像在抓救命的稻草。
长老顿了顿，枯瘦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，低声道：“妹子，歇好点，下午见。”
他拄着藤杖转身，步履缓慢却稳重，藤杖点地的声音渐行渐远。
小倩抬头瞥了眼他的背影，咬着唇，低声说：“长老，俺先走了。”
她的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吹散，脸红得还没褪，转身快步离开，像是逃命似的往自己和阿杰的营地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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