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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叹了口气，心中思虑起是否能找到其他肉类作为其平替。
谢缺摇了摇头，表示不知。
他将夜里所生的事情说给了穆涌泉。
实力方才是这个世界立身的资本。
谢缺的心情开始变得复杂。
得等到来年的五月，天气暖和之后，方才能重新捕捉黑背蝮蛇。
有了实力，自己便能够成为规矩的定制者。
虽说身轻如燕和飞檐走壁都只是蓝色词条，但其组合起来的功效似乎并不比拳不离手来的要慢。
谢缺心中早已有数：“昨夜……”
花费了七天时间，谢缺终于将雁掠功成功入境。
在自己前世时，也听说过类似事件。
谢缺点了点头，整理好了心情，他便向穆涌泉抱拳，随后转身离去。
像是用残缺孩童进行乞讨，他便见过不少。
穆涌泉看向谢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异色，他叹了口气：“师弟，你还是太过天真。”
穆涌泉道：“采生折割极为残忍，便是取下活人身体部位，制造怪物。”
猎户告诉谢缺，快至年关，天气也逐渐变冷，黑背蝮蛇将进入冬眠状态。
若是大顺真和那些妖魔无异，为了祭炼法器残害养子。
……
但养父在这段时间，对自己都是有求必应。
穆涌泉拍了拍谢缺肩头：“别想太多，有些事情，并非是你我身份便能够插上手的。”
谢缺有些喜不自胜。
气劲激之下，谢缺的双腿比起之前更是粗壮了数倍。
他们会将制成肉干的黑背蝮蛇带给谢缺。
谢缺默然。
肌肉虬结，双腿充满了力量的美感。
不仅是自己吃食所花费的大量银两，更是有时亲自指导自己修行武功。
“我曾听闻，燕王之女红云郡主便是小时为一入道真人所掠去，剥去了面皮。”
到了家中，谢缺看向养父。
在身轻如燕和飞檐走壁的加持下，谢缺对轻功的理解变得更深。
将这些杂念甩去，谢缺留了个心眼，便开始继续演练起雁掠功。
“这位镇魔司的大人，我虽为精怪，但从未主动害过他人。”
大牛一边逃窜，竟是口吐人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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