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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，没过一阵子，程氏集团负面消息频发，不少骨干尽相出走，几番折腾下来，风光早已今非昔比，坊间还传闻已经快进到破产清算的地步了。
现下，程启东接下这个“烫手山芋”
，究竟是能重整旗鼓，还是日薄西山，谁也说不清楚，但有一点可以明确的是，作为弟弟的程启言是不可能缺席的。
他很快就要回来。
关于这封邀请函，余远洲让赵秘书先放放，等过几天再给答复。
这头，刘颖也来找向柠了。
她不是一个人来的，还带了小孩过来。
是个女孩子，左右不过四五岁的模样，拉着刘颖的手，一副防备的样子。
她是刘颖的女儿，小名叫豆豆。
向柠其实不喜欢小孩，但看到豆豆那副样子，多少还是有点可怜。
她拿了块糖出来。
这糖还是余远洲早上出门前放进她包里的。
到底是小孩子，看到糖的时候，豆豆眼睛都亮了。
向柠把糖塞进她的手心里，然后哄着去了沙发上，说有事和妈妈商量。
豆豆挺听话的，一边吃糖，一边坐在沙发上看起了课外书。
接下来，向柠和刘颖开始谈关于离婚的事项。
那些抱怨的话也没必要说了。
向柠时间不多，直接开门见山，把该准备的材料一一告诉她。
有一样很重要，夫妻共同财产分割问题。
向柠之前听王一娜提起过，刘颖的老公手下有个厂子，还是有点小钱在身上的。
除此之外，应该还有其他的资产。
正说着，刘颖的手机忽然响了。
是张文亮打来的。
他上来就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，质问她为什么不在家？
刘颖说自己在律师事务所。
张文亮听罢，又开始大声骂她，嘴上还振振有词道，敢离婚就让她净身出户。
向柠从旁听着。
净身出户，他想得倒是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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