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夙夜转头看向一旁的叶笙歌，他却耸了耸肩，转身走向床上躺下，一边道：“你刚从外面回来，洗个澡再来继续做呗。”
这……这家伙……
夙夜看着眼前的凌铱，纠结许久，无力地叹了口气。
“走吧。”
“……欸？”
“愣着做什么……”
夙夜将包放到一旁，伸出手，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，满脸无奈地说道：“就算你不留下我，按照叶笙歌那家伙的尿性，他肯定又会用老办法来威胁我的……”
“小夜……我……唔……”
“来吧。”
三两下，夙夜就将自己脱了个精光，她伸出手拉起凌铱，转身走入了浴室之中。
——
二人先是简单冲洗了一番后，便一起泡入了浴缸之中。
她们先是面面相觑，距离夙夜那日被强奸过去，已经过去了好一段日子，一时之间，二人还真不知该如何开口与对方谈话。
但最后，还是夙夜选择了先开口，她逼近凌铱，严肃地问道：“凌铱，你认真的回答我。”
“为什么……你要帮助叶笙歌？”
“难道，就因为你自己堕落……就因为他下面那一根肉棒——亦或者这是他给了你很多的钱？多到你可以背叛我的钱？你就选择堕落了吗？是我看错了你了吗？”
面对夙夜的逐步逼近、逼问，凌铱低下头，神情很是复杂。
片刻后，她缓缓开口，说道：“我……是因为钱，才帮助他的。”
“他……给了我很多钱……给了我很多……这辈子我从来不敢想象，我能拥有的钱。”
凌铱咬了咬嘴唇：“所以……我就帮助了他，也被他改变，变成了……现在的模样。”
“哈？”
夙夜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，她轻咬红唇，低声道：“就因为……钱而已吗？”
“就只是因为钱，你就……”
“才不是‘就’啊！”
凌铱突然激动起来，大声地反驳了夙夜：“对我来说……”
“对我来说——这笔钱很重要，非常重要的啊……！”
夙夜被她吓了一跳，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凌铱，她也很快回过神来，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。
“抱歉……”
凌铱低下头，小声道：“是我太激动了……”
“……那个……”
夙夜突然回想起来，叶笙歌曾经跟自己说过的话。
他说，我了解凌铱。
但他又问我——我了解的是凌铱这个人，还是凌铱的所有？
夙夜的答案是……
她了解的，只是眼前凌铱这个人——甚至，不够完全。
她所了解的凌铱，应该绝对不会背叛自己，放任甚至帮助叶笙歌夺走我的处女，在那个旧体育仓库里面压制住我。
可是……夙夜并不认识凌铱的所有。
“我……有一个姐姐。”
凌铱低着头，缓缓说道：“从很久以前开始，她就生病了，生了和妈妈一样的病。”
“她和妈妈一起住在医院里，每天接受着治疗，苟延残喘……可真正能够改善她们病情的治疗疗程，我们家庭，付不起那一笔费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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