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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爸每天都在工作加班，爸爸想要救下姐姐、救下妈妈……但是、但是这个寒假……他还是把自己的身子给搞垮了，跟着住了院。”
“那一段时间起初，我们家几乎都只能靠与爸爸妈妈关系甚好的亲戚伸出援手，才勉强苟延残喘下来……但这些话，我不想要跟小夜你说出口……”
凌铱低着头，刘海遮住了她的表情，低声道：“这种话，哪怕告诉了你，你也帮不到任何忙，还只会让你，白白地替我担心……”
“寒假那段日子，我甚至产生过，想要去一死了之的想法，我们家里四个人，三个人住院，我一个人哪怕去打工，又能做得到什么？沉重的压力，让我想要就这么了结了自己……”
夙夜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凌铱。
这些事情，她从来都不知道——哪怕是寒假的时候，自己与凌铱聊天，她也没有表露出一丝一毫的苦恼。
她就这么将这些苦恼，藏在自己的心中吗？
凌铱攥紧了粉拳，低声道：“但是，这个时候……叶笙歌突然找上了我。”
“不……准确说，是我们在寒假的补习相遇了，是数学课的补习。”
凌铱说道：“当时，他主动上来找我搭话，跟我聊了很多。”
“第二天也是、第三天也是……我隐约地感觉出来了他对我有意思，在与他的交谈中，我也了解到了他很有钱……于是……”
她顿了顿，小声道：“我就，向他坦白了。”
“我问他，他是不是……对我有什么想法……当时，他似乎有些意外，但并没有否认，而是承认了。”
“然后，我就也把我的家庭情况告诉了他，当时他听完之后，向我提出了两个条件，如果我们能够做到这两个条件，他可以帮助我，出大量的钱，援助我们一家人，并给姐姐和妈妈治病……”
夙夜嘴角抽了抽。
那个叶笙歌……到底有多有钱啊……！
不过……
“那两个条件……难道说……”
“……”
凌铱顿了顿，轻声道：“第一个条件，有关于我的家人。”
“他说了，他可以救我们，但……并不是没有代价的。”
凌铱低声道：“他说……要我们一家人，都对他惟命是从。”
“爸爸，要做他的‘奴隶’——妈妈和姐姐，则要做他的……‘性奴’……”
凌铱侧过头，看向窗外，渺小的城市被她尽收眼底，她微微垂眸，低声道：“言下之意，就是要让我们卖身，换取活命。”
“……你们，同意了？”
夙夜呆呆地问道。
“……嗯。”
凌铱轻轻地点了点头，轻声道：“同意了……”
“因为……这一抹曙光，我们等得太久了……爸爸根本不在意自己，他只希望妈妈和姐姐能够活下来，妈妈和姐姐也是，她们不希望爸爸在为了她们，那般劳累过头了。”
“于是……我们一家人，包括我，都与叶笙歌签订了契约。”
凌铱抬起头看向眼前的夙夜，说道：“我、姐姐和妈妈，会成为叶笙歌的性奴。”
“而爸爸，则作为叶笙歌的奴隶……”
“这……这你们也能接受吗？”
夙夜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凌铱。
“我知道这对你来说，肯定很不敢相信吧？”
凌铱苦笑一声，说道：“但其实，我们会接受，也并不是单纯地因为能够让妈妈和姐姐活下去，才这么做的。”
“说是奴隶和性奴，但是……叶笙歌给的待遇，太好了……”
“太好了？”
凌铱点了点头，嘀咕道：“爸爸被叶笙歌安排去了他的分公司里面做总经理，从某种意义上，比以前的地位还要高了，赚得钱也要多得多得多，甚至因为地点不远，还能够每天去看望我们一家人。”
“欸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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