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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无咎和项昀一起，凭借着记忆与理解，将这些现象一一解释说明，这并不是个轻松的任务，任重而道远，需要慢慢完善。
十一月初，洛阳下了第一场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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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冬天格外冷，才入冬就降雪了。
今年气候反常，楚国境内不论南北降水量都比往年多不少，而根据商队与暗探传回的消息，长城以北则极其干旱，整个夏天就没下过几场雨，草地大面积枯死。
这也就意味着，北方的游牧民族冬季会缺少粮草，如今这么早寒潮就来了，这便意味着金人的牛羊将会大量饿死冻死，金人随时可能来犯。
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，刚赈完灾，马上就要跟金人打仗了。
项昀抱着手炉，站在门内望着外面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，不由得叹了口气。
商无咎顶着风雪，一身雪白地从外面进来，摘下身上的披风在门外抖了抖上面的雪，问道：“陛下何故叹气？”
项昀抬手去摘他的头盔，被商无咎挡了回去：“别动，冰凉，我自己来。”
“洛阳都下雪了，关外想必已经是冰天雪地了。
金人和契丹人这时候是不是准备越过长城，过来抢粮草了？”
项昀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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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抢是肯定的，不过咱们不是早就告知过边疆将士，要提前做好准备了。”
商无咎道。
“可就算做好准备，也免不了要打仗。
要打仗，就得死人。”
项昀道。
“这是无可避免的，也没有别的更好的法子。”
商无咎拖着他进屋，将门掩上，将寒冷与冰雪挡在门外，烧着地龙的殿内立即温暖如春起来。
“你说，给金人发一道招安令，只要归顺楚国，便提供粮食住处，你说会有人来吗？”
项昀望着玻璃灯罩内静静燃烧的火光问道。
商无咎闻言笑起来，整张俊脸都生动了：“要是那么容易，咱们跟金人之间也不必打仗了，直接让他们归顺得了。
游牧民族就是尚未驯服的野狼，还不到招安的时候。”
项昀伸手去抚摸他的俊脸：“所以还得打服了再去招安。
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，确实更容易让他们臣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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