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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成华一颗心狂跳不止，他颤颤巍巍的走到赵氏面前，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，问：“她刚才说得是不是真的。”
赵氏明明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晚了，仍硬着头皮，道：“假的，她有什么证据。”
“父亲，您别信她的，她很会挑拨离间的，我真的是您的女儿。”
姜楚怜一双会说话的眸子，这会变换着各种语言。
可姜成华分明不信，一把将她推开，眉毛下沉，“你有何证据。”
问姜郁晚。
姜郁晚面无表情，面对姜成华的质疑，她没有说话，没有动作，甚至连呼吸都微弱的难以让人察觉。
站在原地发了好一会的楞，君重华上前叫她才回神。
她眨了几次眼睛，低下头，手指摁在胸口，缓了几口气，姜郁晚才再抬头，冲着姜成华撒娇。
“晟哥哥，可不可以把白玉麟请来。”
或许是那最后一点母女情分作祟，姜郁晚没有将所有的陈年旧事都和盘托出，反而想用尽量温和的方式解决这一切。
目光一错，君重华看到了姜郁晚未完全收好的失落。
姜家人尤其是赵氏，身为母亲，从未对姜郁晚这个女儿尽到一丝母亲的责任，反而因为姜楚怜的出生，因为她是心爱之人遗留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，自私的将姜郁晚丢弃。
思及此，君重华的心像是被人紧紧地攥住，不好呼吸。
君重华宠溺的摸了摸姜郁晚的头，在转身，面对陈铎时，微微狭眸，“去，让白玉麟过来一趟。”
陈铎应声而去，赵氏一听白玉麟要来，推开姜成华，一把抱住姜楚怜往后退，嘴里念叨，“不行，不能让他来。”
眼睛哀求的看向姜成华。
姜成华始终是年纪大了，经不住赵氏这用尽蛮力的一推，好在姜宴方才就担心，一直守在姜成华身边，拖住了差点摔在地上的
“父亲，您没事吧。”
姜宴担心道。
一瞬间，姜成华好像苍老了很多，
眼底是遮不住的红血丝，下耸的嘴唇旁，几条弯弯曲曲的皱纹。
他的背也不再是那样的挺直，即使有姜宴做他的依靠，也难以掩藏他的疲惫。
抹了把脸生姜说：“算了，不必请白大夫来了。”
“你难道不想知道结果是什么吗？”
姜郁晚感到诧异，以她对姜成华的了解，他该是想要一个真相才对的。
姜成华抬起头，眼神中带着祈求，他的手紧紧攥住姜晏的手，说：“不必了。”
姜郁晚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，姜成华说的是不必而不是不想。
或许从赵氏的种种表情以及行为中，他已经知道了事实真相，只是碍于家族脸面，他不想当众承认。
“姜大人，孤认为不可。”
君重华拍了一下姜郁晚的肩膀，站在她前面，挡住姜成华的视线。
“此事还牵扯多年前的罪臣，晚晚不愿说，但孤不能不查，姜楚怜的身份必须有个说法。”
君重华一眼看去，没有给姜成华拒绝的权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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