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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;nbsp;nbsp;nbsp;“也许是地狱找来帮忙刷业绩的外包工。”
主天使刻薄地说，“所以那个小姑娘没事吧？你应该也没有失手杀人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没有，”
利奥兰比划了一下，“你知道我们天使的视力超凡，在j先生蛊惑我动手开枪时，我看到在他身后的墙上刻着很小的字——”
nbsp;nbsp;nbsp;nbsp;【我很安全！
顺着指引来找我！
】
nbsp;nbsp;nbsp;nbsp;这就是名为安娜丝玛的小姑娘在墙上刻下的提示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奇怪……”
主天使陷入沉思，“她表现得好像能预知你会出现在那里一样。
她会不会是想指引你去某个地方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利奥兰疯狂点头：“我觉得很有可能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如果不是真有什么要紧事，一个小姑娘何必冒着危险，在哥谭的大街小巷乱窜？
nbsp;nbsp;nbsp;nbsp;主天使在沉吟后谨慎且大胆地下令：“不用马上回来。
你先跟着提示走，至少确认小姑娘的安全。
过程中最好能抓到那个藏在暗处的恶魔——我要和地狱再谈谈，将奇迹阻隔器交给人类？这即便在地狱中也是违规行为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他在将利奥兰赶出自己的神圣领域前顿了一下，又补充叮嘱：“你必须知晓，在你惊动警报后继续放任你在外游荡，对于我来说也是不小的风险。
我再次提醒你：不要让人认出你作为福音天使的身份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？”
利奥兰感觉主天使似乎在暗示什么，但没等他开口询问，眼前的场景骤然一变，滂沱大雨瞬间将他重新砸成落汤小狗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……”
利奥兰惨兮兮地抹了把脸上的雨水，逐渐从主天使的提示中回过味来：
nbsp;nbsp;nbsp;nbsp;天堂的规章制度，只是禁止福音天使代替上帝发言。
nbsp;nbsp;nbsp;nbsp;但如果他不以福音天使的身份露面呢？不就可以随便做什么、随便说什么，都不用担心会被误认为上帝的旨意了吗？
nbsp;nbsp;nbsp;nbsp;利奥兰高兴地翘起翅膀——啊不对，这个不能翘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天使谨慎小心地藏好自己的羽翼，向墙头看了看——他记得自己之前扔了个小孩到对面的来着：“嘿！
呃……刚刚那个黄头发的孩子？你还在吗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是的！
是的！
我还在！
你没事吗？！”
少年的声音带着急切。
听响动，对方似乎整个人扑在了墙上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利奥兰：“我可能需要你的一些帮助……譬如，你知道之前这些人提到的氪星人、火星人、绿灯军团，都有哪些特殊能力吗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哦！
但我只了解氪星人的。”
少年说的委婉了，实际上他甚至没听说过火星人，对绿灯军团的印象也只是一堆会发绿光的奇形怪状在天上飞来飞去，“我知道氪星人有热视线、冷冻呼吸、超凡五感、子弹也打不穿的皮肤、不用翅膀也可以在天上飞翔……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利奥兰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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