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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;nbsp;nbsp;nbsp;利奥兰同样困惑：“我不知道……她没有做更详细的解释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他越过栏杆往下方的污水厂设施看，心想总不可能让他下污水里找吧？
nbsp;nbsp;nbsp;nbsp;安娜丝玛露出有些失落的神情，但很快又道：“也许你可以先把这座废弃污水厂买下来？既然那个‘红杯子’听起来很关键的样子，那肯定不能让它落进其他人手里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哥谭这个鬼地方，反派们搞事都很喜欢选化工厂、污水厂这种地方当老巢，万一哪天这里被炸了呢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利奥兰尝试着向水下施展奇迹，毫无效果：“但我没有钱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我有。”
安娜丝玛矜持地扬起下巴，“我可以出资盘下这座废弃污水厂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利奥兰有点被安娜丝玛的决策速度吓到：“可我弄清楚了你的目的，恶魔又已经被消灭，我应该立即回天堂汇报才对！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没关系。”
安娜丝玛以一种笃定的语气说，“反正你未来还会经常回来‘报恩’。
我买下污水厂改建一下什么的，你以后还能有个落脚处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安娜丝玛抬手看了眼自己的手表：“至于现在，我们得立即动身离开这里。
艾格妮丝说，红色之人将会在零点过四分后抵达这里，因为‘天使的肩膀上停落了一只银色甲虫’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？”
利奥兰纳闷地转头看向肩膀，没瞅见任何疑似甲虫的东西。
但他很快反应过来，抬手摸了下西装衣领下方：“这是什么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我猜是定位器。”
安娜丝玛已经做好了撤离准备，她甚至擦掉了碎花伞上的指纹，“下次再见，天使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穿着黑裙的女孩攀着钩索灵活地滑出窗台，融入黑暗。
看她的身手，谁能瞧出她在两年前还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魔法师？
nbsp;nbsp;nbsp;nbsp;利奥兰“咔嚓”
一声捏碎定位器（天使其实对这种未经允许，侵犯隐私的行为略感不高兴。
但考虑到自己刚刚才给无辜的氪星人家族添砖加瓦，他又心虚地觉得，自己没什么立场指责别人不道德），仰头看向上方：“请送我回到我来时的地方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圣光温柔地展开怀抱，将利奥兰再次带入长途时间旅行中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当最后一缕微光熄灭时，红罗宾恰好循着定位，在三分钟横穿过整个伯恩利区和奈何岛，在浪涛滚滚的海岸边甩尾停下。
nbsp;nbsp;nbsp;nbsp;他跃出蝙蝠车，打开面具的侦查模式，不由地发出一声叹息：“好消息，超人不用担心一会跟同类见面要怎么打招呼了。
坏消息，利奥兰已经离开了污水厂，追踪器信号中断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蝙蝠侠一点不觉得这是好消息。
毕竟利奥兰离开，就意味着对方回到了那个未知神秘的上司身边：“回蝙蝠洞。
我从利奥兰身上取下了一份头发样本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……你觉得利奥兰有可能利用魔法影响了检测结果？”
红罗宾若有所思，翻回蝙蝠车踩下油门，“也许在做检测前，我们应该先把样本送给扎坦娜（另一位魔法师）检查一下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隔着水镜，撒旦不自禁地松了口气，仿佛刚看完一场惊险电影的观众：“幸好利奥兰在临走前改写了现实……那份样本应该不会暴露他的身份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上帝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：“我以为按照你的立场，你应该希望利奥兰暴露身份，触犯规则，以致被罚下地狱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什么？”
撒旦猛然反应过来，思维迅捷，“不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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