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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利奥兰因为头发样本被打下地狱，那我们谁都赢不了！
毕竟样本是属于天堂的人取得的，惩罚利奥兰的规定是你制定的，全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。
但他又确实被罚下地狱……”
nbsp;nbsp;nbsp;nbsp;撒旦说着说着，想到了新的角度，重新挂上游刃有余的笑容：“但是，利奥兰的确谎称了自己是氪星人。
我在想，这是否算是说谎？我记得天使不能说谎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上帝面不改色：“不。
利奥兰只是说出实情，是人类自行得出了错误结论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……”
撒旦难以理解上帝是怎么义正言辞说出这种话的，“那他篡改检测结果呢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他仍旧没有说谎。”
上帝有时像个让人恼火的谜语人，或者掌控全局、但只一味地微笑发牌的荷官，“whenysee，y’llsee.（当你看见时，你会知道）”
nbsp;nbsp;nbsp;nbsp;祂冲撒旦做了个安静的手势：“我把利奥兰的穿梭时间缩短一点，让他尽快回到天堂，别耽误时间在赶路上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半秒后，月球天里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利奥兰从圣光里被抖搂出来，踉跄着站稳脚步。
nbsp;nbsp;nbsp;nbsp;他条件反射地先打理仪容，将西装重新变回一尘不染的白丝长袍，才迈着迫不及待的脚步，赶向主天使的办公室：“弗兰克！”
nbsp;nbsp;nbsp;nbsp;主天使正在阅读档案卷轴以取乐，闻声飞快放下卷宗，挂起假笑：“哦——利奥兰，真高兴能看到你安全回来。
那个恶魔处理掉了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——是的，但是一个人类杀死了他，用圣水。
那个小姑娘也没事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利奥兰并不想拿自己的烦恼麻烦别人，因此没说终焉或者红杯子相关的话题，只在回答完后兴奋地接着道：“听我说，弗兰克。
你之前的建议真是太聪明了！
太完美了！
我觉得我们应该在整个天堂内推广！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……”
主天使的假笑瞬间定格，“egypard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那个建议！”
利奥兰没意识到主天使表情哪里不对，继续兴奋道，“关于我们隐藏身份，以其他物种的身份做好事的那个！
这么好的办法，你怎么不早点拿出来？也许大家这会儿就不会只能待在祷告坛前无事可做，而是真正开始工作了！”
nbsp;nbsp;nbsp;nbsp;主天使深呼吸了三次，重新挂上微笑：“是啊，你猜我为什么不早点提出来？你有没有想过，也许是因为大家其实更想待在祷告坛前接受洗礼，而不是身陷不净之处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什么？”
利奥兰内心的激动开始冷却下来，但他还是勉强维持着笑容，“可是，我们是天使！
主创造我们，就是为了净化世间的不净！
我们不是那些普通的生灵，他们当然可以因为任何原因不想工作，但我们拒绝工作——”
nbsp;nbsp;nbsp;nbsp;不就意味着放任那些身处水深火热的生灵自生自灭？
nbsp;nbsp;nbsp;nbsp;这句话太重了，几乎是一句明明白白的谴责，利奥兰最后还是收住了，没有说出口。
nbsp;nbsp;nbsp;nbsp;主天使盯着利奥兰看了眼片刻，头疼地揉了下鼻梁：“任何毫无铺垫的突然改革，都会引起动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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